“光正莫要再言,老夫身无长物,只有一屋子的书,若是光正能将他们传遍天下,这才是幸事。”
“在下先谢过先生。”
“士元还需些时日才可到此,光正何时启程回许都?”司马徽问道。
“不瞒先生,我还有些事得去一趟长沙,恐怕也需要些时日。”
“恕我多嘴,光正前往长沙可是去寻长沙太守张机?”司马徽问。
“先生真是料事如神,此番南下,便是为了张太守。”
“张机乃是长沙之地着名的医者,每逢初一十五,便大开府衙,不问政事,只为百姓诊治,乃是大善之人。”司马徽道。
“先生所言甚是,我便是为了张太守之医术而去。”
“光正,你寻张机所谓何事?”
“我打算在许都也建一个医学校,想请张太守前去授课。”
“看来光正所图甚大,若是医者多了,天下受疾病困苦之百姓便有所依托。”庞德公说道。
“是的,我准备以后在全国设立医馆,专门给普通百姓看病,而且不收诊金。”邵景明准备办公费医疗,不过这都得等时局稳定下来以后才行。
“光正此事乃是造福苍生之大事,看来尚长兄将士元托付与他是挑对人了。”司马徽笑道。
几人说说笑笑,就算把这事给定下来了,庞德公做事一点都不含糊,当场修书给庞统。而邵景明则辞别两人,前往长沙,他们约定好等邵景明寻了张机之后便来襄阳,与司马徽等人一同前往许都。
邵景明这回就没有再一路玩乐,而是快马加鞭,火速赶往长沙。大约两天的时间,终于赶到了长沙。今天是十五,按照传说,张机今天应该在府衙坐诊,所以邵景明一行人便赶往长沙郡府。
邵景明到了郡府的时候,邵景明才真切地感受到张机在长沙的名望。邵景明顺着路打听过了,整个长沙郡的人基本都被张机诊治过,甚至有别的郡的人,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想请张机诊治。所以张机在这里深受爱戴,甚至连刘表都不敢轻易动张机。
长沙郡府不用特别去找,顺着人潮,一路走过去就到了。等到了郡府,门口已经堵得满满当当,一大群人在这里排队等候,门口还有衙役在看着,防止出乱子。
“这位军爷,张太守可是在此?”邵景明问道。
“没错,你是来看病的?”衙役道。
“对对对,就问张太守大名,今天特意来求医的。”
“我就知道,后面排队去吧。”
“军爷,能不能通融一下?”
“这是张太守定的规矩,任谁来这看病,都得排队。所以你还是去排队把,等会儿再来人你就得等到晚上了。而且天黑之后,张太守就不再接诊,你们还是抓紧吧。”
邵景明没办法,只能在后面等着,不过邵景明看这架势,估计到晚上是见不到张机了,所以他们决定第二天专门拜会张机。不过邵景明也不打算就这么走了,在外面看看也是好的,所以邵景明就让马云騄带着邵汐在城里玩一玩,邵景明自己在这看看就行了。
邵景明对于医学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有青妤在,耳濡目染久了,对于这方面对少也知道一些。所以虽然看不清楚张机怎么诊治,但是张机说话中气很足,邵景明在外面都能听见,对于张机说的一些东西,邵景明觉得张机跟华佗两人对于医学的理解各有千秋。而且张机还有那部着名的伤寒杂病论,邵景明估摸着他还没完成,邵景明准备协助他完成这本巨着。
天快黑的时候,邵景明也看了很久,这时候随行的护卫慌忙赶过来:“不好了公子,出事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邵景明心想是不是马云騄和邵汐又捅了什么篓子。
“刚刚夫人与小姐正在街上游玩,结果被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富家公子的人给调戏了,结果夫人一发怒,就打了那家伙。那家伙被打晕了,然后他家的仆人拦着我们不让我们离开,说是要让官府抓我们,我也是趁着他们不注意,才偷偷跑过来报信。”
邵景明了解了情况:“真是麻烦!”
对于马云騄和邵汐的身手,邵景明是清楚的。马云騄自幼跟随马超习武,虽然跟马超比起来差了很多,但是对付这群人还是很容易的。还有邵汐,在邵府耳濡目染,跟着马云騄还有吕灵,学了不少武功。所以她们基本不会吃亏。
现在关键问题是他们是偷偷摸摸来的荆州,事情闹大了,恐怕会有大麻烦,所以邵景明很快地赶了过去。这会儿,那已经围着许多人,邵汐和马云騄被一群家丁围着,两人脸色很不好看,但是也没有说话,家丁也没有在争吵,只是地上躺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看起来他们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邵景明刚想到这,就有一大批人赶来。带头的是个老头,衣着也很华贵,前呼后拥地,看起来好像有些地位。这老头看见地上的人,立马扑上去嚎啕大哭:“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是谁害得你啊!”(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
这老头哭得声倒是挺大的,只是没看到有多少眼泪。而且刚刚老头趴在他儿子身上哭的时候,邵景明眼见地上那人眼睛动了几下。邵景明估摸着这父子俩在商量什么坏事。
然后这老头站了起来,指着马云騄和邵汐道:“你们两个,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要你们偿命!”
“是你儿子先调戏我们的,所以我才动的手,谁…谁知道他这么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