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大选,总是会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牛蛇鬼神,发表一些不知所谓的奇葩言论试图获得人们的关注。
这一次也是一样,就在刚刚过去的周末,好望角大学的一位教授公开质疑联邦政府的选举方式不够公开透明,希望能将目前的选举制度改为普选制度,并且扩大国会议员人数,给予开普州更多议员席位,提高开普州的话语权。
这个提议是对是错先不说,增加开普州的议员席位,那么就会引起其他各州的不满,到时候联邦政府为了平衡其他各州,势必也不得不增加其他各州的议员席位,到时候议员席位确实是增加了,但是话语权还是一样大,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也不能说没意义,好望角大学的那位教授,自己组织了一个叫“公民党”的党派,在刚刚过去的议会换届选举中,“公民党”一无所获,没有获得议员席位。
那位教授估计觉得,如果国会增加议席,那么“公民党”说不定就会有机会。
其实都是幻觉,即便属于开普州的席位增加,新增加的名额也会被自由党和进步党瓜分,根本没有公民党什么事。
临近大选,奥兰治州又出现问题,有人借口“弗雷堡”发生的惨剧,对联邦政府进行攻击,认为联邦政府正在对南部非洲的布尔人进行有计划地屠杀,弗雷堡就是证明,有传言弗雷堡至少有二十万人死于国防军的封锁。
这其实是瞎扯,弗雷堡当地一万五千人左右,被封锁的时候市内人口大概两万五千人,国防军对弗雷堡实施了三个月封锁,等国防军开进弗雷堡的时候,弗雷堡市内只剩下不到3000人。
“其他两万两千人呢?”阿德表情凝重,最近几个月,联邦政府下达了封口令,不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封口令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导致各种谣言满天飞,一会有人说弗雷堡死了十万人以上,一会儿有人说国防军向弗雷堡发动武力进攻,一会儿有人说国联已经介入,查清弗雷堡真相之后会对南部非洲进行惩罚云云。
说起来国防军开进弗雷堡还是阿德的命令,阿德卸任在即,不愿意把弗雷堡这个问题留待菲利普解决,宁愿自己承担责任,为了弗雷堡甘愿赌上自己的荣誉。
“大部分都死了,这些都是极端布尔人,一直对联邦政府保持敌意,自从我们政府布尔人之后,一部分布尔人就拒绝和联邦政府合作,最开始天天要钱的是他们,后来联邦政府不再给钱,聚众闹事的也是他们,每一次只要有点风吹草动,这些人就会兴风作浪,他们已经成为南部非洲最大的隐患,这一次我原本就准备斩草除根。”罗克不想让阿德背锅,该属于自己的责任,罗克不会推卸。
阿德沉默良久,罗克的目的阿德能理解,但是罗克的方式在阿德看来还有待商榷。
“西德尼,准备一个新闻发布会,我要亲自向媒体说明弗雷堡都是发生了什么。”阿德终于下定决心,点名要求罗克和他一起出席新闻发布会,但是要求罗克不能回答任何问题。
“你是南部非洲的未来,我已经老了,这些骂名就让我来承担,我还是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个更干净的南部非洲。”阿德对罗克确实是没得说,亲儿子也就只能这样。
随着南部非洲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世界各国主流媒体都在南部非洲驻有分社,他们大多集中在正义宫旁边的一条街道上,那条道路就叫新闻街。
西德尼·米尔纳效率还是高,两个小时后,新闻发布会在正义宫的新闻发布厅举行,阿德和身穿元帅制服的罗克一起出席。
“——事情就是这样,一些叛军聚集在弗雷堡,绑架了整个城市,国防军没有得到我的授权,不能使用武力解决问题,只能将弗雷堡封锁,现在国防军已经控制了局面,正在清理弗雷堡的废墟,统计损失情况,弗雷堡的局面已经得到有效控制。”阿德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这一刻消瘦的背影在罗克眼里无比高大。
到自由提问时间,西德尼·米尔纳把第一个机会给了《泰晤士报》的资深编辑卡尔·赖安。
“首相阁下,我的问题是,弗雷堡人是如何被认定为叛军,他们是不是明确对国防军的阵地有攻击行为,国防军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伤亡,有多少人死于这场灾难?谢谢——”卡尔·赖安眉头紧皱,这篇稿子不好写,一不小心就会得罪很多人。
虽然阿德是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不过以罗克和阿德的关系,如果卡尔·赖安这么做,那么罗克一定会很生气。
其他报社也一样,面对罗克这样的资本大鳄、封疆大吏、大英帝国的侯爵,任何一个身份对于这些报社来说都要小心谨慎。
别的不说,如果敢在报纸上乱写,联邦政府取消这些报社在南部非洲的采访资格易如反掌,对于报社来说,那等于是灭顶之灾。
“路易·博塔部长因病去世后,在弗雷堡就有人利用集会,散步反对联邦政府的极端言论,然后情况进一步恶化,他们向市政府发起攻击,杀死了包括警察局长在内的市政官员,并且围攻警察局,试图抢夺警察局内储存的重型武器——这里必须对弗雷堡市警察局提出表扬,即便是在最艰难的阶段,他们依然忠于职守,没有临阵退缩,有近千名正义市民因为警察局的保护躲过了这场灾难,我会给他们每个人颁发勋章,他们理应获得应有的荣誉和奖励。”阿德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