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份的传报,每ri按时送到毛纪的里。
可是毛纪反而越来越疑惑了,事实上,徐谦这几ri的行踪确实诡异,诡异的有点不太像话,似乎他特意让人用快马,了杭州一趟,具体做什么,却是知之不详。
杭州……莫不是向明报求援?
毛纪心里有个预感,预感徐谦一定会从中作梗,会横插一杠子,明报也确实让毛纪有了那么点忌惮之心,毕竟这份报纸在江南颇有影响,可是他随即一想,又觉得自己多心,的难听些,总共也就三天时间,就算是快马加急,那也不过是打个来回而已,远水救不了近火,徐谦最多弄个写了支持平倭的章印在报纸上,可只是一篇章,想要扭转乾坤,却未免有点高看他了。
如此看来,这徐谦在明报上头做章,似乎还不足以雪中送炭,这东西至多也就是锦上添花而已。
倒是有一件奇怪的事引起毛纪注意,这几ri,徐谦一直都往东宁侯府上跑,两天的时间了两次,驻留的时间也不短,下了值就呆在那里,没一两个时辰不出来,出来的时候一身酒气,有时还是陆家的人送回的。
陆家……
对于东宁侯,毛纪倒是真有几分忌惮了,大明朝的世家可不能单单看爵位,别看陆家只是一个侯爵,可是已经传承了六代,可谓枝繁叶茂,在亲军和京师五大营中影响不小,这也是为什么嘉靖给徐谦和陆家赐婚的原因,徐谦是嘉靖的心腹,赐婚陆家,某种意义来是拉拢陆家,只要稳住了陆家,某种意义来,新天子足以高枕无忧。
徐谦陆家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yin谋……
毛纪狐疑不定的时候,事情倒是水落石出了,据在徐谦见嘉靖的前一天,徐谦也过陆家一趟,同样是吃了许多的酒,呆了一两个时辰才醉醺醺的回到府上。如此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莫非是自己太过多疑?
这两个疑点,像是梦魇一样让毛纪挥之不,可是每次理智的琢磨,又觉得背后没什么深意,徐谦假若当真得了嘉靖授意,想要暗中捣鬼,应该多联系御使言官才是。可是话回来,徐谦和都察院之间的关系很紧张,到现在都察院里提到徐谦都是恨之入骨,当年徐谦毕竟得罪都察院有点狠了,大部分御使都清高的很,一向爱别人是非,可是徐谦从前动过都察院的御使,在这个群体看来,徐谦简直就是jian贼中的jian贼。
“问题出在哪里呢?”
越是到了廷议临近,毛纪越是有些不安,可有些时候,他又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对自己:“不过是个翰林编撰,怕个什么?老夫宦海几十年,还怕他一个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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