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瞎说啥,我是觉得你这段时间没照顾好小言,你看她气色多差,这才给她夹给菜,哪像你,光顾着自己吃好的!”高以骞也开口怼她。
“好了,好了,你们之间很纯洁,是我不纯洁行了吧,但是我可不承认没照顾好言姐哦,你看言姐都胖了,还有我是严格按照博雍哥哥给我的菜单来给言姐准备一日三餐的。”张灵儿为自己辩解。
“哦,菜单都是他给的,来告诉我他花了多少钱雇你来照顾小言?”高以骞和张灵儿认识不久,可对她的秉性算是看透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张灵儿一副戒备的眼神望向高以骞,她有点担心高以骞来抢她生意呢。
“我是想说,只要你能把小言照顾好了,我也在雇佣你这个事情是出点钱呗!”高以骞一脸好笑地说。
“真的!”张灵儿双眼冒光,没办法财迷听到有钱挣的必然表现。
“当然!”高以骞点点头。
“嗯,那我算一算啊!”张灵儿边说边伸出手来抠手指头,好一会儿才抠清楚了说:“也没多少了,一套无人机专用系统,还有外加三百万。已经到账了哦。”最后那句是补充说明。
“好家伙大手笔啊!”高以骞一阵咋舌,一套无人机专用系统少则数十万,多则百万甚至千万,还有外加三百万。
“对啊,你打算给多少?”张灵儿问。
“我啊,我可没他那么大手笔,最多就是你锐创办公场地的水电费我给你交了。”高以骞朝她抛了个眉眼。
张灵儿一副要起鸡皮疙瘩的夸张样,从鼻腔里重重喷出一口气说:“就这样啊!成,没有羊腿来块羊肉也行,寥胜于无嘛!”
说完她扭头望向简无言说:“言姐我觉得其实你也挺幸福的,你看一个是前夫一个是朋友都愿意这么为你付出。”
“对啊!我是很幸福,尤其是这个天才操控手外加一流厨子都愿意陪在我身边。”简无言笑呵呵地说随手还给张灵儿夹了根青菜。
“不过言姐我觉得吧,和博雍哥哥相比这个姓高的就是小气哦,要不这样吧,等过段时间你和博雍哥哥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去复婚吧。”她一边说话一边留意了一下高以骞的神色。
高以骞看出简无言并不想过多听到司博雍三个字,于是佯装着黑黑脸,随手夹了只虾往张灵儿嘴里塞说:“敢说我小气,来来赏你只大虾!”
“没错,再来点酒更好。”简无言也边说边给张灵儿倒酒。
张灵儿推辞不过,只得又是虾又是酒的往嘴里塞。没多久就被简无言和高以骞灌趴在桌子上了。
那天晚上高以骞费了些力气才把醉酒的张灵儿抱回房间,简无言悉心地给张灵儿脱了鞋子,盖好被子,这才拉着高以骞到客厅沙发那坐着,两个人又聊了好久,让高以骞印象最深的是简无言说过这样第一段话。
她说亲情是一种很无奈的感情,因为它靠血缘维系,由不得人做主。爱情是一种最很微妙的感情,它的产生全由两人心中那根柔软的弦牵绊着,那根弦可以很坚韧也可以很脆弱。唯独友情不一样,它的产生并不复杂,只要秉性相投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产生,它的存在只是为了相互观望,相互鼓励,相互帮助。是能延续很久的,令人温暖又舒适自在的情感。她其实很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会那么牵强的要将友情扭转为爱情,这在她看来是得不偿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