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回头了,看来只能这样了,我到伏虎峰上去,我看看那个桥是不是还能过人,这都几十年没走了,再结实的桥都得腐烂了!”春彩也是心急得很。
她说的伏虎峰就是上虎跳崖的主峰,简无言和吴芸朵当然也跟着,等到了伏虎峰上一检查发现那桥已经有明显的腐朽了。和桥一块的还有一根更粗壮的铁锁链,也是让唯一的让人在过桥时拉扯在手里确保安全的依仗了。
百蛇涯的铁索栈道也有两三百年年的历史,据说是两三百年前一个老道士带着弟子来到老石寨避世修行时,率徒弟在万仞绝壁上镶嵌石钉而筑。百蛇涯的铁索栈道是老石寨的险中之险。在抗战年代躲避敌人的扫荡也是立过大功的。
司博雍走这百蛇崖栈道也是走得格外小心谨慎。在光溜溜的千仞绝壁上,下望至少二、三百米不见谷底,栈道最宽仅三十多公分,最窄的地方几乎不够下脚,一边空悬并无栏杆,一边崖上钉有铁索可供抓手,他走百蛇崖只能面壁贴腹,缓慢移动前行。
历尽艰辛,沁汗莹莹终于走过了百蛇涯,来到栖凤台,栖凤台就是和虎跳崖主峰伏虎峰相对的那座山峰,两座山峰之间间隔了大约三四米的距离,一根横在山峰之间的腐朽独木就是所谓的桥。
“司先生,你先别动,先试试这个桥是不是足够结实,如果桥不结实就先等等,我现在就喊无言她舅舅给你砍棵树过来做桥。”春彩舅妈说。
“好,我试试。”司博雍边说边用脚踩了一下木头,又蹲在地上抠下了一下木屑,再用手拉扯了一下那根作为最后保险的跌锁链说:“可以过。”
“来言言娃儿,还有朵朵过来一起拉着这个铁锁链,看看这个铁锁链是不是还足够结实。”春彩一边拉扯铁锁链一边对身边两个女娃说。简无言和吴芸朵赶紧依言照办。
这样一来司博雍走这个独木桥就快了,因为已经腐朽的独木桥表面是湿滑的,越是在独木桥上停留的时间长,独木桥就越容易有断裂的危险,司博雍就是一手拉扯着锁链,一边快速向前挪动。
在她安全到达虎跳崖主峰的时候,简无言终于还是忍不住往他话里扑。一时间哭得稀里哗啦。
“你傻的啊,连这么危险的地方也敢走,还一点保险措施都没有。”简无言气得小粉拳在他身上锤了好几下。
“姐,我说了,人家是参加过国际山地救援的,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你看这不是过来了嘛?”吴芸朵这个时候还要刷存在。
“你给我闭嘴!”春彩和简无言不约而同地骂。
“百蛇崖铁索栈道确实惊险,能走过来的人都是汉子,好姓司的我服你了,你放心之前我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办到。”吴芸朵可不怕挨骂,山里长大的女娃天不怕地不怕的。
“她答应你什么了?”简无言已经哭得差不多了抬头问司博雍。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答应继续让他当我姐夫了,对吧,姐夫!”吴芸朵改口也是够快,当下就开口喊姐夫了,这声叫唤惹得司博雍眉眼微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