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间吗?前段时间你那么忙,现在不忙了?”楚韵插了一碎块牛排放在奥斯卡的碗里。
“忙完了,我在家里陪你。”苏易楠笑了笑,打开一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着,散发着醇香的味道。
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酒香,还夹杂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楚韵赶紧起来,到才厨房里把薄饼取出来。回到房间里,注意到苏易楠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于是劝说道:“你别喝那么多的酒,伤身。”
苏易楠笑着,停下了手。
一夜好眠,楚韵早早地起来做早餐,发现于妈已经回来了,顺便带着一大堆的特产。比如山上的野蘑菇,还有野山鸡,她走到外面,一群鸡正在草坪上散步,咕咕咯咯的,热闹的很。
陆子琪给两个人送请帖,看到他们家草坪上的鸡,直乐:“打理这些草坪多费事,你们倒好,在草坪上养鸡。”
楚韵笑了笑,说道:“于妈的一片心,她喜欢养着,就养着吧,还能有鸡蛋吃。”
“苏易楠真惯你,这是我和辛成的请帖,婚礼一周后就举行了,你到时候一定要到场。”陆子琪说道,虽然和楚韵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她是真把楚韵当朋友来看。
和她以前接触的那些人不同,楚韵可以说是有些闷得。两个人没有共同的话题,可和她在一起就是让人很舒服,不端架子,说话也细声细气的,不道别人的是非。比起她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好姐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楚韵接下帖子,放进了抽屉里。
苏易楠从楼上下来,见到陆子琪来了,面上倒没了前天的不高兴,“辛成怎么没来?”
“他也去送请贴了,这次父母都要大办,轻的客人很多。”陆子琪的脸上写满了幸福,说起结婚的事情,恨不得让全世界都跟着自己一起幸福,“对了,苏易楠,你们也快点结婚,到时候,我得要一份大大的开门红包。”
苏易楠冷冷的说道,“你一个已婚妇女,还能做伴娘?”
妇女两个字猜到了陆子琪的痛脚,她瞪了苏易楠一眼,“你才是妇女!”
苏易楠懒得搭理她,陆子琪整天疯疯癫癫的,发起飙来跟母老虎似的,哪有他们家阿韵好,温柔的跟水似的。
“还有事情没?没事,我们还要给奥斯卡检查身体,就不送你了。”苏易楠满是不耐的逐客。
陆子琪指着自己,张着嘴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跺了一脚,转身就走。
楚韵赶紧拉住她,嗔怒了一眼苏易楠,也没能拉住陆子琪。
坐在车上,楚韵抱着哼哼唧唧的奥斯卡,“你怎么那么对子琪?她惹着你了?”
当然惹着他了,和陆子琪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他在一起的是回见多。只是让她偶尔来陪着,陆子琪天天跑的勤快地,都让人误会了。
苏易楠凝了面色说,“她风风火火的,万一碰到了你该怎么办?你以后少和她在一起。”
楚韵噎的说不出话来。
只能用莫名其妙来形容苏易楠对陆子琪莫名的抵触。
到了宠物医院,楚韵抱着奥斯卡下车,苏易楠跟在后面。这家宠物医院,她还是第一次来,上次路过的时候看到了,那时候还没买奥斯卡回来,也就没在意,刚好派上了用处。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看到苏易楠眼睛都亮了,不过没什么过分的,很热情的领着两个人去挂号。
等了二十分左右,有个护士走出来,领着他们去看诊。
和看人的医院差不多,只不过这家医院小一些。楚韵推开门,走进去,只看到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很高的男人正在整理一些工具,胸前挂着一副听诊器,露出的一双眼睛笑意盈盈的,一双手修建的干干净净,整体给人的感觉很好。
“医生,你好。”
听到她的声音,那人抬起头,不知道为什么,楚韵觉得那双眼睛里的笑意更加多了。楚韵微微的蹙了眉头,抱着奥斯卡接着说道,“我家奥斯卡从昨天就开始不好好吃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病,你可以帮它看看吗?”
楚韵说完,医生从她怀里接过奥斯卡,放在了检查台上,“楚女士,你不认识我了?”
楚韵看着他,打量了半晌都没能认出来。
那医生笑着摘下自己的口罩,一张充满笑意的脸展现在眼前。阳光而温暖的五官透露着说不出的味道,尤其他现在身穿一身白大褂,更是为他增添了十足的亲和力,嘴角牵出一抹微笑,“是我,章路,你不记得了?”
楚韵张着嘴,很久都说不出任何话来。
如果说苏易楠是她年少时期唯一的依靠,那章路就是她年少时代所有的美好的向往。
她曾经暗恋章路很久,在记忆的深处,始终有那么一个人,身着白衬衫,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可眼前的人和当初的章路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她几乎认不出这个人!除了他脸上的笑容。
章路伸手,上前想握住楚韵的手。
苏易楠却冷着脸,抢先一步,隔在两人的中间。
“还是先给奥斯卡检查身体吧。”他提醒着章路,目光里透着寒光。
章路也不在乎,收回了手,笑着转身开始给奥斯卡检查身体。
楚韵有些失神,当初她和章路表白过,他也答应了会和她在一起,可就在答应的第二天,他就转学了。以致她后来很多年都在想着,自己当年是不是被耍了。现在已经释然,但心里总想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