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楠,你和楚家的仇和我没半点关系,你在我家里住了六年,应该知道楚博山早就放弃了我和我妈,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楚韵知道自己越反抗越会激怒他,干脆放弃挣扎,任由他力道大的几乎捏碎自己的下巴。
苏易楠的眼里淬了毒,她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
可她并没因此而放轻松,被折磨了六年,她就知道苏易楠此刻正在盛怒之中,而自己这条贱命随时都会被他夺去。
六年的时间,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究竟她做错了什么事,让他这么对自己。她不止一次的问过苏易楠,换来的是他变本加厉的羞辱,今晚若不是她昏迷,听到了他和父亲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在她有生之年,他都不准备说出来?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楚韵,折磨你我很开心,舍不得让你走,也不会放过你,没有你,我今后的日子不是会少了很多乐趣。走?你趁早给我灭了这份心思,我苏易楠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别想爬上别人的床。”
他的手指扣在她下巴的地方,冰凉的令人心寒。
楚韵几乎绝望,他眼里透露出的恨意让她胆战心惊。
他苏易楠的女人?她什么时候是他的女人了?
“苏易楠,我和楚博山从今晚就再无瓜葛,他做下的孽和我没半分关系。你想找他报仇,就尽管去找他,我再插手,出门就被车撞死!”
苏易楠冷笑,“撞死你都觉得便宜,你说你和他没关系?”
“可在我看来,你姓楚一天,就不会无辜。楚韵你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除非你死了,否则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不欠你的!苏易楠!”楚韵低吼!
苏易楠这次没说话,手上一用力,将她扯着从沙发上扯下来。
楚韵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地毯上,可还没等她站起来,苏易楠的力道又压了下来。
他近乎残忍的反剪了她的双手,面容在灯光下格外的冷峻。
楚韵刚被他折腾过,身上根本没办分的力气,眼睁睁的看着苏易楠眸子里越来越沉,她近乎惊恐的蹬着腿,想要把他从身上踢下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中央空调运转的声音和两人打斗的声音,甚至连一个佣人都看不到。他们闹得动静那么大,那些人不可听不到,可没一个人出来,没人敢管,更没人想管。
苏易楠也不管是否会伤害她,将她身上的衬衫蛮力的撕扯下来,捆缚了她的手,“不是想知道你父亲做了什么吗?我告诉你,你那好父亲做了什么!”
手腕勒的生痛,楚韵的眼睛一阵阵的发黑,身体无力的动着,好像一条被人抛上岸边的鱼,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哭喊都没人理会她的痛苦。
苏易楠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接着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解了两颗不耐烦的扯开,水晶纽扣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楚韵就算再怎么没经历过人事,也知道男女tuō_guāng了衣服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