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妹子……”暮千兰抬头征求程郢的意见,没想到屋内的苍蓝先开口了,“她现在需要休息……”

“可是,老娘……”暮千兰还想说什么程郢一把将暮千兰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你干嘛,阿郢,放老娘下来!”

程郢没有理暮千兰的叫唤,扛着她就离开了树屋。

这时突然一下就安静了下来,袁华看着屋子里面的两个男人,便是关上了房门,转过了身子,站到了离房子远一点的地方。

而屋子里面,苍蓝一直坐在季弦歌的窗前,季弦歌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不见了苍白,红殇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门口。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

两个男子各怀心事,但是好像说好的一般,谁都没有打破这安静,甚至,没有互相询问对方的身份。

突然床上的季弦歌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中一片漆黑,小小的说了一声:“娘……”

“娘……”季弦歌猛的坐了起来,睁着者想要往床下走去,即使她不知道要走去哪里!

苍蓝一把将季弦歌拉坏了自己的怀里,季弦歌突然就不挣扎了,这个怀抱有着熟悉的药草香味,季弦歌看着苍蓝的脸,轻声的叫道:“苍蓝……”

“弦儿……”苍蓝的声音像是小溪流过心田,温暖舒服,将所有的浮躁尘埃一并的洗干净。

看着床上两个旁若无人的样子,红殇紧紧地握住了手,这个女子,在意识混乱的时候,自己怎么都安抚不下来,可是这个男子身边,竟是如此!

“真的是苍蓝吗?”季弦歌伸手抚上了苍蓝的脸颊,这样的眉,这样的嘴唇,不是就是她的苍蓝吗?

“弦儿……”苍蓝只是温柔地又叫了一声,全然不负方才对他人的漠视,好像所有的温柔只为这床上的女子一人绽放。

季弦歌的眼角突然就划下了一滴泪水,这滴泪水震撼了苍蓝!

同样也震撼了不远处的红殇,那个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都不会掉下一滴眼泪的女子,可是此时,她依偎那个男子的怀里卸下了防备,竟是流下了一滴眼泪。

季弦歌将头迈进了苍蓝充满着药香味的怀中,那里面的药香味到可以让她的心情变得平静。

“我都想起来了……苍蓝……”女子在苍蓝的怀里淡淡的说道,声音说不出的凄凉,“都想起来了,是我,害死了我娘……”

这话说得很轻,但是屋内的两个男子都听见了,苍蓝将季弦歌搂得更紧了,红殇一贯有礼的笑容此刻变得有些隐忍的勉强。

“有人封住了我的记忆,我忘记了,是我害死了我娘呢……”季弦歌的于其中有些自嘲的味道,突然脑中又浮现出了季丘对已经死去的娘亲做的亵渎之事,双拳紧紧地握住长长的指甲仿若要将手掌戳破。

苍蓝将季弦歌的手掰开,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什么都没有说。

“苍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季弦歌说道。

苍蓝点点头,苍蓝走到门口时,季弦歌突然说了一句:“苍蓝,你能说话,真好呢……”

苍蓝点点头,便是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便是只剩下季弦歌和红殇,红殇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季弦歌先是开口说了话:“殇大哥,我们两个人事情,改日再解决可以吗?今日,我想要静一静……”

红殇一怔,季弦歌是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过话的,或撒娇,或嗔怒,或可爱,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深沉的与自己说过话!

红殇也走下了树屋,看见苍蓝就站在树屋的下面看着树屋,便是走了过去,道:“神医谷的苍蓝公子,久闻大名……”

苍蓝只是看着树屋,没有说话。

素闻神医谷的苍蓝神医为人高傲,从不轻易为人看病,若要看病必是有他看的上的事物交换,如若不然,就是你死在他的面前,他也能笑一笑走过去,不为所动。

如今见了倒是与传闻中的很是符合,但是对她的弓儿,不,应该说是对季弦歌,却是真真的不一样!

难道传闻中说的都是真的,弓儿果然和神医谷的人牵扯不清吗?

“弓儿她,每个月的十五都会毒发……”红殇道,虽然他有一丝丝的疑惑,可能并不是毒发,“以后是不是就会没有事情了?”

“除非秦梦雪来,否则熬不过下个十五了……”苍蓝看着树屋,屋中的女子仅是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衣就走了出来,她的长发披在身上,有些凌乱但是她并没有理会。

“秦梦雪,武林盟主,香山的秦盟主……”红殇道,没想到弓儿竟是和秦盟主相识,难道,这伤是秦盟主所致?

香山的那位可是比血凤阁都要可怕的人,若是弓儿惹上了那样的人?

树屋上的女子用胳膊支在了树枝上,表情淡淡的,眼神黝黑深邃,猜不出所想,但是却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凌烈的气势,这便是传闻中那位让人捉摸不透的皇后娘娘吧,红殇如是这么想。

季弦歌的眼中却是只有娘死前的景象,千千万万的碎片终于拼凑到了一起,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封住了自己的记忆,又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季弦歌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似乎有了一些思量……

再想到娘亲死后还要被季丘那样的侮辱,季弦歌浑身都有一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季丘,你想要的我通通都会毁了,你拥有的我也会让它们化为乌有!

看着树屋上面的女子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状态提示:010 两个男人--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