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只跨出了半只脚就被人一把搂了过去。
rer邪魅地笑着:“想跑哪儿去?”
低沉染上了其他意味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有魅力,蛊惑攻击着汲言的理智防线。
“你还真是没完了,这才过了过久啊?我告诉你啊,绝对不行!”她精力可没那么充沛。
rer一到这种时候不管是神情还是姿态都特别无赖:“是你在我面前上演湿身诱惑的。”
汲言怒了,忍无可忍地骂到:“你还真是不要脸啊,我在你面前上演湿身诱惑?酒没醒是吧?是我想掉进浴缸里的吗?不是你掐我腰造成的吗?这浴缸边有多宽你不知道啊?明明是你非要跟我闹的,才造成了现在这个情况,结果你现在又说是我的责任。”都说人不要脸就是极致的,此刻这男人就是!
一连串的提问并没有让rer慌张,他只要一看到妻子在这种时候被惹恼的羞恼心里的小恶魔就冒出来特别想要捉弄她,将无赖发挥进行到底:“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啊,要不是你在言语上激我,我又怎么会掐你的腰?”虽然他自己听着也觉得挺无赖的,可也是事实啊,他本来就是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才动手掐的她。
再者其实他也没想做什么,就算想要坏心眼地惩罚一下牙尖嘴利的女人,可火花的碰撞是一瞬间的,他也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顺水推舟呗。
“你……”好一会儿汲言都因为气得憋不出话,最后有些气不过了就随口蹦出了一句话:“你这是家暴!”
rer特别想招惹炸毛的妻子,继续火上浇油:“夫妻间的情趣打闹怎么就别成家暴了?家暴拳打脚踢才是,我可不是没有家暴的嫌疑更不会是家暴的人,你想想每次你都那么用力地打我我有还过手吗?”可能是天性原因导致,平日在外强势果断性情温顺的妻子回了家就会不压抑自己暴露本性,有的时候气不过经常掐他,有的时候还拍打他,虽然不用力下手也不重更不是真的像打他,而他也不是记仇只是正好记起来用来反驳她而已。
“说得跟我对你蛮横拳打脚踢了似的,我会打你还不是你太过分老是招惹我了。”在外面她真的算是脾气很好的人了,从来不会随意发脾气,遇到事情的时候只是会严肃要求也很严格但也不会大发雷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一招她她就容易炸毛想跟他作对。
rer不再跟妻子耍嘴皮子,这个可没人比妻子在行,还是把时间力气口舌花在正事上吧。
汲言不死心地躲着丈夫的亲吻找借口说:“等一下,我去拿换洗衣服。”
她想要顺势起身腰却被紧紧地禁锢住完全动弹不得,rer邪魅地笑着眯起眼:“不用,这有。”为了能躲,这女人心眼可真多啊,脑子转得也相当快,拿心眼在外面应付别人他没意见,用来应付他,绝对不行!
本来他还想不太过分,现在看来还是适当地惩罚一下她好了,省得她记不清他是谁随便对待他。
“我不……”
rer吻住那张正在说话的唇,把她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中。
一开始汲言微微挣扎反抗就是不顺着他的意不配合想让他烦躁,但是最后却也被撩得动情了。
整个酒店房间只听到暧昧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
喝了酒的男人就像不知疲惫一般,从浴室到床上,一次又一次,女人又困又累却因为他精力充沛又反抗不了只得奉陪到底。
所幸他们第二天拍婚纱照的地方只有两个,商定好出发的时间本来就晚,所以不用早起。
虽然很累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似的,汲言还是早早地醒了,想要不惊动吵醒身旁的男人起床,可那是不可能的,腰间的手即使在睡着也不松手,半夜里她只要有一丁点动静翻个身都会吵醒他,他不是在防范她会跑,而是害怕他一旦醒来她就不见了似的。
有一次他因为有些不舒服睡得很沉,当时她正在书房中做事情,听到他的叫唤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赶紧出来看看,却看到他连鞋都没穿就光着脚出来了,他看到了自己直接上来就是熊抱,那股心慌的感受不需言语她都能从怀抱中真切地感受到,陪着他回房间他的手也是半点不松开地搂着她,当时看着他那副心慌缺乏安全感的模样她只能放下事情先陪着他了。
本以为他是因为身体一向健康忽然地生病了所以需要人陪伴,后来才发现不是她想的那样,是丈夫很害怕她会有什么事,因为她有好几次睡得很沉,叫不醒,还有几次就在书房里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送去了医院后也只能观察昏睡了将近四十八个小时才醒过来的,他是太害怕一不注意的时候她就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了。
就像此刻,她只是微微动了动,横在腰间的手就像是下意识地反应一般收紧了。
无奈,她只能贴紧他,蹭着他的下巴。
“你这是在引火上身。”低沉的声音说道。
汲言撒着娇哄他:“你松手,我起床了。”
rer却没松手,反而是两只手一起抱住了人说:“不是喊累吗?再输一会儿。”
“你昨晚喝的多了,我起来给你煮点粥和醒酒汤,要不然待会儿你的胃就该难受了。”
“不用,我喝的不多,也早就用其他方式醒过酒了。”
汲言羞恼地推搡他:“刚醒就耍流氓是吧?”
rer轻笑一声。
汲言胸中聚积怒火:“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