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丰年笑容一敛,不敢的怒骂道:“老子奋斗这么多年,看起來显赫却也不敢和你一般在办公室喝酒,何况还是这么奢侈的酒,干,我连买都不敢买,还是你们自由啊靠啊靠的。”
‘肥’牛沒有想到这家伙喝了酒却开始胡说八道,禁不住也指着鼻子骂道:“当年我这个活你们谁都不愿意來,现在你羡慕我來?你羡慕一个屁啊,我被多少人戳脊梁骨…不过就是办公室喝一杯酒而已,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是在加班啊。”
“老子就不加班吗?以前办案几天几夜盯在车里,你们有么?”朱丰年一瞪眼,想到了当年还是一个小刑侦时的往事,不禁有些唏嘘。
“师弟,少废话,我盯着拆迁户的时候也是沒日沒夜的,一点不比你们轻松。”‘肥’牛想到自己过去的日子,也是一样的感慨,两个人越说越觉得自己苦‘逼’,酒到杯干,喝了一个不亦乐乎。
都是同一届警校毕业的师兄弟,朱丰年和‘肥’牛却走向了人生的两个极端,一个做到了渡城警界第一人,另一个却是威震一方的狠人,两个人现在最接近的,大概就是体重了。
以前‘肥’牛是卧底,不过做了这么多年他需要直接负责的上级都挂了,他就是一个偶尔配合警方“维持”一下拆迁片秩序的守法公民,这就是他表现上的身份。
而朱丰年现在才四十出头,有能力能低头,而且踏实肯干,所有人看好他进一步往上走的潜力,这方面很多人都把宝压到了他的身上。
“可以说正事了吧,你拿出这么好的酒,肯定是有很重要的问題。”朱丰年和‘肥’牛吹够了牛‘逼’,主动的提起了正事。
要不是‘女’儿手术圆满成功,他根本不敢喝酒,下了班就是去病房陪‘女’儿,现在总算可以腾出一点点时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肥’牛点点头,沉‘吟’道:“现在我在一个很关键的路口,陆欢这个人,你们那里肯定有他的资料吧,我就不多废话了,我想问问你有沒有了解他到渡城前的背景。”
“你想投靠他?”朱丰年搓着粗大的手指,意外的看着‘肥’牛。
“什么叫投靠,我现在也是有地位的。”‘肥’牛努力瞪圆因为胖得很小的眼睛,“是他主动找我合作的,而且是三方的。”
‘肥’牛把陆欢自己谈的合作事宜简单的和朱丰年讲了一下,然后又把自己看陆欢档案想到一点感慨说了出來,忍不住道:“也就是现在是和平年代,如果有了战争,这家伙绝对是人屠白起式的人物,我想和他在一起闯江湖,一定很爽。”
“你都这个岁数了,还闯江湖,说是投靠真不为过。”朱丰年哈哈大笑,说道白起一路杀又说道陆欢的一路杀,他也能感觉这里面燃烧着的热血。
拿枪的人,心底的豪气一点比这些街头‘舔’血的人‘混’‘混’少。
他沉‘吟’一会:“我觉得你选择陆欢不错,这小子我见过,虽然‘交’谈不深,但是很够意思,起码和他在一起,你随便喝出点什么脑淤血,不用‘交’‘药’费了。”
“少扯淡。”‘肥’牛不耐烦的道。
朱丰年叹了一口气:“一点也不扯淡,我们现在有钱有地位,身边不缺‘女’人,谁不想多活几年?如果我是你,不为别的, 就是他的医术,这大‘腿’也得抱住。我们现在,多活一年就能赚多少东西回來?”
“他以前呢,你还沒和我说呢。”
‘肥’牛同意朱丰年的说法,就和古代皇帝求长生一样,他们这些功成名就的人也极为惜命。
“他以前啊,就是一个和师父学看病的小学徒,沒啥可讲的,具体的我不能和你多说,我只说,和魏家有联系的那个‘女’变态,以陆欢的背景,一点也不怕。”
“你说那位宗……”
‘肥’牛捂住了嘴,沉思半响,一拍桌子,“有搞头,老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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