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平一听这话猛的在地上磕头,“是,主子,是手下的错。”
平栩听着地上响亮的磕头声,才冷冷的道“好啊,你刚才不是说你替她?一人五十大板,子不教父之过,呵呵。”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像惊慌失措的孟菲乐,哪里还有往日的骄傲,冷哼“这一次,你父亲帮你,下一次,就是你的命。”
孟菲乐苍白着脸,看向孟安平,只见孟安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因为他丝毫不会怀疑平栩说的话是否真实。
平栩说罢,便挥袖离开书房。
回到卧房的平栩翻来翻去却怎么也睡不着,随后起身揉了揉胀痛的眉心,眼里划过一丝阴骘。
漫步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傅雪翎此时已经和傅父还有平靖相认。那就证明日后每走一步都要多家防范,跟不能让他们抓住了把柄去。
而傅父抓住皇后就是陷害傅雪翎的真凶,并且不顾皇上的面子用威胁的手段力求皇上调查整件事情。
呵呵,平栩低笑一声,眼里的阴骘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皇后干的这件事情太子就算是被蒙在鼓里,经过傅父这么一闹也应该知道了。而傅父必然也与太子心生间隙,太子如今和傅父走的这么近,必然想尽一切办法重夺傅父的支持。
而他要做的,就是趁着将失去平靖和傅父支持的太子一击打倒,永无翻身之地。
经过死里逃生后的傅雪翎一人坐在闺阁里发呆,一想到孟菲乐和平栩对她做的一切就让她忍不住的冷笑出声,还真当她是死的吗?她有时候还真是忍不住的怀疑她们是不是丧心病狂了,为了权位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还真是让人恶心。
平栩看来她不留意是,这一次死里逃生,是她吉人自有天相,下一次可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幸运了。
想着,还是要亲自派人去留意一下平栩的动静。
这几日来,平栩府邸都如往常一般,来来往往的人也没什么特殊。
一日,夜里多云,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一切都在无声无息的进行着。
接到密信的平栩,嘴角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平栩换了一身黑衣,手里持着一把玉骨折扇,来到碧银楼的门前。
站在门口的一个女人突然看见门前的平栩,扭着细腰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娇声娇气的说道“爷,要进去吗?双儿陪你哦”
平栩一身黑衣,黑衣上镶有紫金牡丹,高挺的鼻梁,刚毅的侧脸,趁着微凉的月光泛着淡淡的银光,白玉簪在头上随意的束主一头黑发,冠冠而立,异常俊美。
双手慢慢的住男人的肩膀,的身材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在平栩的身上。
平栩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的女人,一身的劣质脂粉味让他忍不住禁了禁鼻子。
平栩环着怀里的双儿走进了提前准备的一间屋子。
在暗处一直观察着平栩的黑衣人,看到平栩搂着个女人走进了碧银楼,心里纳闷着,平栩什么时候好这口了。不过还是任务重要,这不是他该担心的事情,所以就快速的跟上了平栩。
直到平栩屋子,才隐匿在空气里。
双儿抬头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愉悦的笑了起来,如此英俊,真是让她都忍不住的把他扑倒。
刚进了屋内的平栩放开双儿坐在桌子旁,并没有理会双儿。
双儿则是毫不在意的倒了杯酒,伸手递给平栩,眼里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意。
平栩淡定的接过来放在桌子上,耳朵里还充斥着一路上女人的声。
双儿见平栩没有喝酒,就以为自己没有亲自喂他,所以他才不喝。
嘴角扬起一抹笑,熟练的坐在了平栩的身上,的身材紧紧的靠在平栩的胸膛上,伸出细嫩的手拿过桌上的酒,轻轻递到平栩的嘴边。
装作娇羞道“爷,双儿喂您喝。”说着,就要扬起酒杯将酒倒进平栩的嘴里。
平栩刚想张口,忽然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和几个男人交谈声。
突然将怀里的女子推了出去,轻启朱唇“滚”
双儿还没有反应过来,酒杯倒在地上,而酒不偏不倚的全部倒在了她艳红的纱衣上。
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平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睛里顿时清泪涟涟,马上就要落下来一样。
心里想着所有男人看了她这样都不会拒绝她的,不由有慢慢的走了上去。
而平栩则是毫不留情的甩了她一个巴掌。
冷冷的看着她,这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双儿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双儿一手捂着脸,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平栩。
男人阴骘的眼睛让双儿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想想自己的小命,还是走吧,又不差这一个客人。
起身就往门外走去,只感觉脖颈一痛,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平栩把双儿放到大,才安静的坐在桌子旁听着隔壁房内的动静。
纸醉金迷,载歌载舞的夜晚。
过了好长一会,门突然打开,在暗处隐匿里的人一个激灵,以为是平栩出来了,立马抬头向屋子门口看了去。
可抬头一看竟然是太子和一个官员密谈结束从里面走了出来。说说笑笑的离开了碧银楼。
片刻后,平栩一脸阴险的从他们的隔壁慢步走了出来。
暗处的人这才明白为何平栩平日里不见碧银楼,而今日进去的原因。
看到这一幕的黑衣人,蓦然隐入黑暗中,快速的回到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