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起心中一沉,连忙定神,但心神仍是七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难以安宁,因为他预感到了一丝恐怖,正悄然袭便他全身。
突然,幼苗叹了口气,幽幽道:“吃药的时间又到了,真是期望快掉飞到山石族,不然你比这里任何人都难熬。”
文起沉默,胸口一口闷气如何也吐不出,就这么憋着,就快要爆炸了,但谁能帮他?他真想找个人来帮帮他,那怕帮他一点,就那么一点点,或许那痛苦就能减小数倍数十倍,至少不用再这么痛苦。
幼苗话音未落,文起已将腰间的葫芦拿了出来,它的晃动暂时止住了,但漆黑如墨,甚至要凝结滚落墨汁的葫芦,文起真不敢直视。
“这…真的有点多。”幼苗也是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