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洲心中恐惧无比,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妙到了极致,只要稍有不慎,他就要横死。
而且还是死的不明不白,没有人替他报仇。
手术台上死人太正常了,尤其是脑部手术,对方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杀他,只需要动手术的时候稍微走神一会,他就要彻底凉凉。
对方的下场顶多是写一篇死亡分析报告,然后取消评优,事业上消沉一段时间。
“我为什么要与你合作?”沈然很淡定。
“你有系统,我也有系统,我们是一类人,只要我们联手,学术界就任由我们纵横,没人能拦得住我们。我们可以创办公司,可以开发研究尖端科技,我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们什么都可以做。”
郑洲疯狂的画大饼,拼命的强调“我们”两个字,以证明自己还有意义,还有继续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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