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骅先开了口，刘凡也不绕弯子，应道，“程老应该能看得出我们木龙科技现在的ai云项目遇到的最大问题吧。”
“服务器。”程骅点道。
刘凡点了点头，“即便是ibm最高端的商用服务器现在也只能勉强支撑我们木龙ai云的使用，而且现在服务器数量和耗电都是问题，我们上个月一个月就采购了5000台大型服务器，我们现在每天的耗电量则已经达到了整个杭城的60，要知道阿里的服务器也在抢占着杭城的供电，当然这个问题我们可以选择服务器外移，但最重要的还是性能问题。
所以我特别希望程老能出山来主持我们木龙科技的服务器项目。”
刘凡的需求完全在程骅的意料之中，但他提出了很直接的问题，“我在ibm呆了三十多年，如果我来主持这个项目的话，刘总得给我准备一个百人律师团了。”
刘凡淡然一笑，“程老对木龙科技可能还是没那么了解，以我们木龙科技现在的底蕴，要做就要做别人都没有的东西。”
刘凡拿出手机找东西，继续道，“程老觉得我们一旦实现了3nm制程的通用芯片之后，下一步会做什么？”
“突破1nm制程？”程骅理所应当道。
但刘凡却摇了摇头，“其实当芯片突破5nm之后，又会进入一个低效的伪成长期，如果想要让芯片有更大的突破，必须改变一些东西。”
说着，刘凡打开手机里的一个文件给程骅看。
原本还比较淡然的程骅越来越震惊，到最后有些枯瘦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量子芯片！”
程骅抬起头看着刘凡，恍然大悟，“你想让我做的是量子服务器？”
看着刘凡意味深长的笑容，程骅更惊，“服务器只是第一步，刘总要的是整个量子硬件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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