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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真没有正经八百的约过会。
等南栀过来,乔砚泽提出他想带岑曦出去,南栀没有拒绝。
小舅舅时间不多了,强行将他留在医院,只会让他遗憾的离开。
尽管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南栀还是笑着对他说,“和岑曦玩得开心点。”
乔砚泽抱了抱南栀,“我们走了。”
为了重视这次约会,岑曦回到公寓,从衣柜里挑了条白色裙子,流畅修身的布料将她纤瘦窈窕的身材很好的展露无遗。
她化了妆,长发辫成一条鱼骨辫。
乔砚泽等在公寓楼下,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他穿着一套偏休闲的西装,倚在车门上,等了一会儿,看到精心打扮过的女人走了出来。
看着她柔软无骨的身段,冷魅俏丽的脸蛋,青春洋溢的气息,乔砚泽慢慢眯起了双眼,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她走过来,小脸迎着金色光线,“我这样还行吗?”
“岂止还行,全世界的男人都要被你迷晕。”他毫不吝啬对她的夸赞。
岑曦小脸上露出赧色。
他身体不好,坐副驾驶,她开车。
两人前往离都城只有一个小时距离的古镇。
古镇远离城市的喧嚣与浮华,还没有大肆开发,保留着上百年来的古朴与韵味。
到了古镇,两人步行进去。
街道铺着青石板,两边是古老的建筑,墨瓦白墙,朱漆门,格子窗,很有年代气息。
乔砚泽和岑曦到了一家山脚下的茶室。
选了间包厢,里面环境幽静典雅,温馨舒服,窗外是青翠苍松,巍峨起伏。
乔砚泽熟稔的泡了茶,古镇村民们亲自采摘的茶叶,细细品尝,醇厚芬芳,齿颊留香。
岑曦不太懂茶,但这样的气氛,莫名让她觉得惬意,舒适。白云,青山,袅袅,茶香,爱人,身置此处,宁静而致远,安然而无争。
喝完两杯茶,岑曦见包厢里有古筝,她起身,坐到古筝前。
乔砚泽饶有兴趣的朝她投来目光,“你会?”
“会一点,小时候我养父母想将我培养成一个琴棋书画的淑女。但我只对弩啊,枪什么的感兴趣。”
乔砚泽被岑曦的话逗笑,“你弹一曲,我听听,看看有没有做淑女的潜质。”
岑曦也不扭捏,“好哇,不过弹不好听,你可不许笑我。”
岑曦垂下眼敛,纤纤十指,开始抚弄琴弦。
她弹了一首古典悠缓的曲子,铮铮琴音,余音绕梁。就像他手中的茶酩,闭上眼,慢慢品味,浮躁的心,就会慢慢回归到平静和宁和。
弹完一曲,岑曦走到乔砚泽跟前,小脸凑近他,“怎么样,没让你耳朵难受吧?”
乔砚泽扣住岑曦手腕,将她拉到腿上,抱进怀里。
……
两人在小镇过了一夜。
第二天去了一个离都城不远的海岛上。
两人到了海边。
海边有不少海鸥,羽毛雪白,有的在游泳,有的在嬉水,有的在湛蓝天空翱翔。
不少游客拿着面包虾条之类的喂它们。
岑曦看到有个女生将面包咬到嘴上,一只海鸥飞过来,从她嘴上将面包啄走。
“好有趣啊!”
乔砚泽替岑曦买了块面包过来,“你也试试。”
岑曦点头,她学着那个女生的样子,撕了面包咬到嘴上。
无数海鸥从头顶飞过,岑曦怕被海鸥啄到,又希望它们将面包叼走,期待又紧张的样子,有着说不出来的可爱。
乔砚泽拿起相机,替岑曦拍摄照片。
突然,一只海鸥俯冲下降,速度如箭,一下子将岑曦咬着的面包叼走了,然后飞上天空。
岑曦激动的看向乔砚泽,笑容璀璨,“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乔砚泽很少在岑曦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璀璨又夺目,他按下相机,将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
喂完海鸥,岑曦和乔砚泽走到一处人较少的海边,坐到了一块礁石上。
两人十指紧扣。
“小曦,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岑曦鼻头一酸,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她抱住他的手臂,小脸靠到他肩膀上,“我舍不得你……”
“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男人。”
岑曦用力咬住唇瓣,控制不住情绪的掉眼泪,不再说话。
他扯下口罩,大掌蒙住她的眼睛,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吻掉。
吻完,他的头靠在岑曦肩膀上,“小曦,我有点累了。”
“你睡一下,等会儿我们回医院。”
乔砚泽声音沙哑的嗯了一声。
一分钟后,她忍不住开口,“我以后能叫你砚泽哥吗?”
“嗯。”
“砚泽哥,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知不觉中喜欢上的。”
“砚泽哥,你和纪薇真的上过床吗?”
“骗你的。”
“砚泽哥,你后悔认识我吗?”
“不后悔。”
“砚泽哥……”
“小曦,能让我睡吗?”
“我不想让你睡,不要睡好不好?”
靠在她肩膀上的男人,不再说话。
“砚泽哥,你再吻吻我,好不好?”
他不再回应她了。
岑曦侧头,看向靠在她肩膀上的男人,他闭上了眼睛,似乎进入了沉眠状态。
岑曦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胸口,像是被人掏空了。
眼泪,一颗颗不停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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