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云不甘心的道:“还对三清发誓?你还配是个出家人吗?还配得上你这身道袍?”
没想到清云老道却呵呵笑道:“兄弟你这话就说错了,我们正一道准许娶妻生子喝酒食肉,只不过是老哥哥过去自己要求自己太严格罢了。”
雷震云恨得都想咬他两口,九和却搂着老道的肩膀笑道:“当家的,咱们别和这个傻子生气,扶我回去,我的澡还没泡完呢。”
清云老道眉开眼笑的连连答应着要扶九和去竹楼,九和却媚笑道:“抱我去啊,还用我教你吗?”
清云老道赶忙答应着将九和抱起,但只走了一步就又把九和放到地上道:“不行,我现在抱不起来你,等我把伤养好的,养好的就能抱得住你了。”
这对狗男女就这么腻在一起回竹楼了,雷震云和阿沾呆愣着目送他俩进了屋后,雷震云道:“这……这叫什么世道啊?还有女人能看上他?”
阿沾冷哼道:“那又怎么了?还有女人看上你了呢,岂不是更加的世道不公?快去洗洗你那个脸吧,我看着都恶心。”
等雷震云找了个有水的地方一看,河水里倒映的那模样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等他三把两把的洗干净自己的脸,又回到竹楼时,发现清云老道正笑眯眯的坐在竹楼外面,正在用一个大竹筒给自己倒什么东西喝。
一看到雷震云回来,他赶忙连连勾手笑道:“来来来,兄弟呀,我还得多谢谢你呀,来尝尝这个蜂蜜酿的酒,是阿沾姑娘庆贺我与九和,特意送给我俩的。”
雷震云坐到他的身边,端起竹杯仰头喝干后道:“我枪呢?刀和手榴弹都在哪呢?”
轻云老道赶忙爬起来道:“都在都在,你等我一会啊。”说罢匆匆要走,但转眼间又坐回来道:“不行,都在屋里呢,咱们还是等会吧。”
这蜂蜜酿的酒实在是太好喝了,又甜又糯还散发出透人心肺的香味,雷震云不由自主的连喝了好几杯之后,就开始眼前发花脑袋发晕,瞅清云老道时也发现他原来长了有两个脑袋。
清云老道比他醉得还厉害,因为他一辈子都没沾过酒,所以对酒精连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当雷震云看什么都晕头转向时,他已经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雷震云喝多了,所以迟钝的感官让他没发现不远处的林中有几只冒着绿光的眼睛正在看着他这里,其中的一双眼睛,还不时的低头看着自己戴的夜光手表。
过了一会,那个戴手表的道:“汉克,他们还没到吗?”
一个叫汉克的大汉贴近他道:“没有,他们的那架飞机没按正确位置飞行,目前还下落不明。”
戴手表的大汉举起望远镜看了看雷震云这里,又对身边的其他人道:“他们……就应该是野人山里的土著居民吧?但我看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好像穿的是件军装吧?”
汉克盯着雷震云那里道:“像是,但他躺在地上,不太容易看得出来呀,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戴手表的道:“不,先不要惊动他们,给司令部发报,确认一下另一架飞机的最后位置,我们过去找找他们。”
就这样看了一会之后,几个人消失在了野人山中,他们就是德国的希姆莱派到缅甸,专门来协助红发女比安卡工作的德国突击队员,本来他们一共是来了12个人两架飞机的,但其中的一架飞机却莫明奇妙的失了踪,只有汉克他们这架安全降落了。
他们这一队只有四个人,因为他们乘坐的飞机里装载的设备多,所以才只坐了这么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德国党卫军中尉,名字叫马丁.霍夫曼,号称是党卫军中最为狂热的**分子,是最忠诚的人种优秀论的崇拜者,希姆莱最为忠诚凶狠的走狗,虽然官职很低,但他那唯雅利安人至上的人种理论却让最高等的德国国防军元帅都头疼不已,外号有党卫军第一搅屎棍子之称。
比安卡在逃出雷震云的杀戮之后,就立刻躲进自己早就住准备下的另一个藏身之处,向德国的情报部们拍发了中国妖兵出现的密秘电文,并且请求西姆莱马上派人来支援自己,好捉住那个神秘的中国妖兵。
西姆莱一直就等着比安卡的好消息呢,一看到这个电文立刻就向比安卡处派出了他最为精干的行动队和一大堆的高尖端设备,只要捉住这个中国妖兵送到元首的面前,那些嘲笑自己是疯子的浑蛋们就该通通闭嘴了。
但他确没想到,行动一开始就出现了差错,他通过日本人的帮助把这些人密秘运到马来西亚之后,却被埋伏在马来西亚的英国间谍发现了端倪,在成群的日本小矮挫子身边,12个牛高马大金发碧眼的雅利安人实在是太显眼了,虽然间谍们没查出这12个雅利安人是为什么到的这里,但却成功的把一颗绑着闹表的定时炸弹塞进了机头发动机的舱盖下面。
炸弹上带的磁铁不但牢牢吸在发动机舱盖上,还搞乱了飞机上的罗盘,所以这架飞机在起飞后不久,就飞得连家都找不到了,直到最后晕头转向的炸在了泰国曼谷,泰王皇宫草坪的上空。
此时的日军还没有进攻泰国,泰国还属于一个独立的国家,所以这一次日机入侵当即就引起了泰国政府的高度警惕,并且立刻就向日本政府提出抗议。
日本目前还没完全清除掉东南亚地区的英美势力,所以还不打算和东南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