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替我杀掉她俩?我什么时候打算杀掉她们了?
所以雷震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苦笑道:“居美,我从来没有说过有这种意图啊,更是连想都没想过,你可别瞎琢摸呀。”
居美认真的道:“我们蛊苗是有规矩的,有规矩就要守。”
雷震云瞪着眼睛道:“什么规矩?除了规矩,你听说过法律没有啊?你不要瞎琢摸,阿沾都没有你这个想法,你这个论点究竟是从哪得出来的呀?”
居美道;“阿沾姐姐是整个蛊苗的旗帜人物,她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所以你和她的事情就是我们蛊苗的事情,有问题就要解决,有危险也要排除。”
雷震云气道:“我和她怎么了?有你们说的这些个事吗?无论怎样也是我救了她一命,结果你们就要杀我朋友啊?天下有这个道理吗?还有,我还看你也不错呢,我如果连你也要了,那蛊苗是不是连你也要杀?”
居美皱眉道:“那要看阿沾姐姐的意思,如果阿沾姐姐不同意我陪着你们,我也只有自杀这一条路可选。”
雷震云气得一拍脑门道:“我怕了你了,居美呀,从前我觉得你不是这样啊,怎么现在这样不会转弯思考问题呢?”
居美道;“我从前就是这样,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在我们苗人里,居美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无畏,也是一根筋的意思。”
雷震云瞪着眼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居美看着他忽然笑道:“好啦,好啦,我不吓唬你了,秀姐姐和我的关系好极了,我才舍不得杀她呢,你呀,我觉得有这么多女人围着你,你就不要在外面瞎搞乱搞了,应该知足,秀姐姐为了这个很生你的气呢,还说真把她逼得急了,就给你两针让你终生不举,不举是什么意思?我问她她却不告诉我,你知道吗。”
雷震云从喉咙眼里往外的吞了口唾沫道:“有……有那个药?”
居美点头道;“我觉得有,秀姐姐配药好厉害的,你看看白鹿寨的那些个人,全都是她下药给毒的,我也算懂点毒理,可是却完全看不懂她的配制,给我的感觉啊,在配药方面阿沾姐姐恐怕都不如她。”
雷震云又咽了口唾沫,苦着脸勉强一笑道:“吃,这个也好吃。”说罢给居美递过一块巧克力来。
对于任何一个在他身边的姑娘,雷震云全都是束手无策外加无可奈何,捏不圆踹不扁还说不过,除了抱着脑袋咬牙苦忍之外他就没别的招术了,心里憋气,雷震云点燃了药草绳子就出了这间屋子,得找点鬼子出出气,不然就要把自己憋炸了。
一出房门,雷震云就看到满地都是脸黑肉硬的鬼子尸体,顺着通道铺得满地都是,那屎尿的恶臭更是熏得人睁不开眼睛,别说是跟在后面的居美,就是个人卫生极差的雷震云都忍不住这股气味,眯着眼睛憋着气,转身又跑回刚才的屋中。
不行了,如果再在外面走,不用毒虫来袭他俩都得被熏死在这里,还好有那两套防化服没扔,雷震云和居美又全都把防化服套到身上,才互相在腰扣上绑了条绳子的出了这个房间。
穿戴上这一身到是什么臭味都嗅不到了,但行动太过受限,视线也极其受影响,这可不行,如果有鬼子偷袭的话,恐怕连个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太过冒险了,所以雷震云只好领着居美走向外面,还是出去再说吧,哪知道还没等他俩走出去20米,就听到一间房子里传来呼喊之声,而且说的还不是日文,雷震云意外的站到了这个房间的门口,他喊的是英文吧?难道还有美军战俘被押在这里?
几脚踹开这个房间的大门,但进到屋中看过后却把雷震云和居美给吓了一跳,因为他俩看到的竟然是巨大的房间里安放着三个透明的玻璃罩子。
每个玻璃罩都能有五六米的面积,而在每个罩子里边,都关着三个人。
三个罩子里一共是九个人,但这九个人却全都不一样,有三个是金发碧眼的欧洲人种,有三个是瘦小枯干的东南亚人种,还有三个,竟全都是苗蛊打扮的三个人。
居美吃惊的扑到苗蛊三人的玻璃罩前,拍着罩子喊道:“树哥,你还活着?树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这三个,苗蛊已经全都起不来了,不但毫无知觉的倒在地上,身体皮肤竟然还不断的流着黄色脓水,随着那微弱的呼吸,溃烂的皮肤竟然如同纸片一样上下扇动,看得雷震云都感到一阵恶心。
居美连续拍打了几下,发现这个透明罩子竟然分毫难动之后,竟然从腰间抽出短刀,想要砸开面前的玻璃,雷震云赶忙抓住她的手腕摇头道:“不行,他们救不出来了。”
居美焦急的挣扎着道;“他们还活着呢,还活着呢。”
雷震云长叹了一声,一把将居美抱住,强制着她走向外面,居美大力挣扎,另一个玻璃罩内的白种人要远比其他罩子里的人清醒,一看到居美和雷震云要走,就拼命的敲击着玻璃罩,大声向他们呼着救。
可雷震云仍是不理,将居美扛起后直接退出了这间屋子。
救不了他们了,鬼子能这么严密的隔离他们,就说明他们身上肯定有了传染病源,如果放出来之后他们再把病症传染给这山里的其他人,那无异于一场灭顶之灾,到那时恐怕山里的苗蛊个个都不能得活。
早就听说鬼子们在研究不同人种所对应的强传染病,其目地就是将来占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