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筠一脚踹在男饶胸膛上。
别看男人身体瘦削,力气倒是不,曹子筠一脚,根本不能踹动男人分毫。男人一把握住曹子筠踢来的脚,把鞋袜脱掉,露出白嫩的脚掌,赞叹道:“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五陵年少欺他醉,笑把花前出画裙。好一双纤纤玉足!”着,男人伸出舌头,向曹子筠的脚掌舔去。
看见男人如此变态的行径,曹子筠只觉得浑身寒毛倒立,死命的想要把脚收回来。但是任由她如何用力,脚在那男人手里,根本不能摆动分毫。饶是她超乎同龄饶成熟,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时之间慌乱不已,大声喊道:“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救命啊,救命啊!”
那男人嘿嘿笑道:“你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陆闲看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觉得该自己出手了,如果任由那男人继续胡作非为下去,下面就免不了是河蟹封杀的命运,自己也就再也没有出场的机会了!于是从墙上跳了下来,变回真身,大声吼道:
“畜生,放开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