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沫现在都有点怕酒了,但是这一点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拿起来小酌一下说:“嗯,不错,不过山田先生不可能只是来找萨某品酒的吧!”
“当然不会!”山田佐助一口饮干酒杯里的酒说到:“想必上官君已经给萨老板看过照片了吧!您的师父是反东瀛分子,叫萨老板来也是例行公事而已。”
这也是萨沫现在很关心的问题,她还不知道孔桂芳的死活呢?“山田先生说的对,这些都是必要的。但萨某可能要冒昧地问一句,我师父她现在是死是活呢?”
山田佐助捏着酒杯说:“萨老板问这种问题就不怕我怀疑你有反东瀛之心么?”
萨沫看不出来此人在想什么,但是他身上的杀气更是让萨沫觉得很不舒服。然而这种杀气并不是针对她而来,好像就是山田佐助本身的气质一样,他杀过的人一定要比叶云要多的多。
说句不好听的话,要不是他的呼吸声,萨沫真的敢认为面前的人是个死人,他身上的尸气太重了。
“山田先生说笑了,怎么说她也当了我几个月的师父,更是把霓裳都送给了我,我关心一下她的死活不为过吧!”萨沫略带笑意地说。
“她还没死!”山田佐助淡淡地说,却让萨沫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是,“不过快了,我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如果不是有需要的话,我一刻都不会留她。”
对于山田佐助淡漠的语气,萨沫有些发寒,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只要他想,孔桂芳活不到下一分钟。
萨沫也不敢再多问,山田佐助要是真的怀疑到她头上,她连孔桂芳都没法救。
山田佐助就萨沫半天不说话,表情淡然,好奇地说:“萨老板不想见她么?”
“见与不见又能怎样呢!”萨沫模棱两可地说,虽然她很想知道孔桂芳被关在哪里。但她知道这都是陷阱,等的就是她自投罗网。
若有所思地看了萨沫一眼,山田佐助说道:“其实这次请萨老板来,是想让你劝劝你师父,为我东瀛帝国效力。”
简直是做梦,萨沫不屑地在心里想道,孔桂芳恐怕怎么都不会帮他们的。“这个”萨沫故作为难地说:“不是萨某不答应,只是这么做对萨某有什么好处呢!”
“萨老板,能为东瀛帝国效力是你的荣幸,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山田佐助一本正经地说。
萨沫嗤笑一声,“山田先生恐怕忘了我是个商人,商人看中的不是虚名,而是利。”
“哈哈”爽朗地下了两声,山田佐助拍着手说:“萨老板够诚实,我喜欢这样的人,这样吧,你有什么条件拒提出来,让我听听。”
“我要上官家在官场上除名!”萨沫带着一丝阴狠说道,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心狠。
山田佐助一点都不意外,他知道上官累为什么会有今天,像他这种小人死一百个他都不在乎。因为他能为了权力出卖萨沫,难保有一天不会为了别的反咬他一口。
“萨老板真是有仇必报啊,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山田佐助没有一丝犹豫地说。
他的态度都让萨沫替上官累觉得有点可悲,他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早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了!“但是有一点我要提前说明,我只答应帮你劝她,但她答不答应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相信萨老板可以做到的。”山田佐助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对萨沫说道。
还没等萨沫说什么,办公室的门立马被一人撞开,吓了里面人一大跳。进来的是一个满脸汗珠的士兵,一脸惊恐地对山田佐助说道:“将军,不好了,那个反党死了。”
“什么?”山田佐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站着的士兵被他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是那个女人咬舌自尽了,我们,我们”士兵急的满脸是汗,但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混账”山田佐助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打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却也不敢说什么。
萨沫才无暇顾及他们两个,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孔桂芳死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人居然死了,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山田佐助骂完他的手下,立马往外面走去,萨沫愣了一下马上跟上,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山田佐助不知道是没注意到萨沫跟在后面还是默许了这种行为,总之,三个人一起走到囚禁孔桂芳的牢房。
潮湿的牢房并不大,但是因为没有一点阳光而显得阴森森的。由于阳光照不进来,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昏暗的灯,让整个牢房显得更加阴森,其实待在这里就已经是一种折磨了。
刚一进去,萨沫立马看到木架上绑的人,比照片上更加地落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好的地方,整件衣服都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凌乱的发丝,以及嘴边那不断涌出的鲜血,让萨沫看着心惊。
只差一步,她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等她来,起码让她见她最后一面,说最后一句话。萨沫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而且还在微微地颤抖。
山田佐助走上前去探了一下孔桂芳的鼻息,发现已经断气了,不禁又删了身后士兵一巴掌。“你们是怎么看的人。”这些废物,把他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将军,我,我们也是照常询问,但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咬舌自尽了。”可怜的士兵脸已经被打成猪头了,还得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