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打的小西除了掉了几根毛,最起码看起来还算完整。
只不过留下一点后遗症,看见发光的珠子就扭头跑,还有就是吃饭之后格外喜欢打嗝儿。
钱元宝搞出这种幺蛾子来倒是有点没脸见人的意思,好几天没来找靳语南。
叶简那边也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靳语南的小店,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是个熟人,阮焉罗。
阮焉罗之前有段时间总是来,倒是轻车熟路。
小西养了几天,总是不好,看起来蔫蔫的。靳语南给它在柜台上用小棉被堆了个窝出来,它就无精打采的躺在里面,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两只眼睛半闭半合,把靳语南担心的够呛。
阮焉罗进来的时候,小西正躺在窝里,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靳语南:“阿南,你说我是不是要不行了?”
靳语南:“……”
你看起来好像也没到那个地步。
不过靳语南虽然这样想,看着小西没有以前的机灵劲儿,还是担心的很。
阮焉罗刚推门进来,靳语南按照小西的指示,将手边的一堆开心果挨个剥开,还得将里面的果仁儿掰成两半,然后放进小西大张开的嘴里。
“这待遇不错啊,上个我见过的这么躺着吃饭的,是医院里没有自理能力的病人。”
“谁啊。谁嘴这么毒!”小西睁开眼睛,气哼哼的说。
阮焉罗把自己脑袋上的帽子和口罩摘下来,笑眯眯的说:“我呀,小西怎么了?”
面对着这个曾经拿过自己定情信物的大美女,小西一秒从窝里爬起来,说:“没事没事,我全好了。”
它太开心太嘚瑟了,以至于忘了现在的处境,靳语南还在旁边乖乖的听它使唤呢。
靳语南看着手脚麻利,扑腾着翅膀着急飞去阮焉罗肩膀上蹭脸的小西,又看着自己手边满满一盘子开心果皮。
……
“大概是真的皮痒该松松了。”
靳语南慢吞吞的把手边的垃圾收到垃圾桶里,又将柜台上铺的像模像样的小被子和枕头收起来。
小西看见了,有些不满的说:“干嘛呀,我还要睡呢。你你你,你怎么回事,那开心果给我剥完了。”
靳语南将手里的被子团成一团,掩盖在下边的两只手,关节捏的“嘎嘎”作响。
小西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它靠在阮焉罗的脑袋边上,整只鸟荡漾的快要飞起来:“软软,你怎么这么久都不过来?难道不想我吗?”
阮焉罗见靳语南的脸色不好看,说:“想你倒是十分想你的,但是你俩是不是有事情要商量啊,这样吧,我先出去躲一躲,等你们商量完了,我再回来可好?”
“这倒不用。”靳语南对着阮焉罗笑了一下,指了指旁边的摇椅,说道:“你先自己坐,那边茶水也是现成的,要是乐意,可以就着这盘子剥好的开心果看个戏。”
小西见自己的零食要被拱手让人,急忙说道:“那可不行,软软,我虽然爱你,但是开心果还是不能分给你的。”
“哦?是吗?”靳语南将整整一盘子干果放到阮焉罗手边,说:“这店里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小西这才回过味来,它这几天借口养伤,找着机会把靳语南使唤了个遍。
现在看见大美人过来,一时兴起漏了馅儿。
它早就好了,哪有那么多的毛病。
小西两只眼睛睁的老大,看着靳语南往它的方向走过来,讪讪的说:“阿南,不,姐姐,别这样,我是真的受伤了不是,你看我身上的羽毛。”
它把自己屁股掉过来,给靳语南展示自己光秃秃的尾羽,说:“你看,我的尾巴都没有了,当初要不是我舍己为人,把那光球吞了,现在还指不准酿成了多大的祸事了呢,对吧?”
“是你舍己为人吗?我怎么听说只不过是个意外呢?”
靳语南一把把小西抓起来,说道:“少用这套来消遣我,你自己玩去吧。”
小西被抓着爪子头朝下扔出了这个小小的店铺,好在靳语南虽然生气,也没用太大的力气。
它坐在外面的地上,就算摔得不疼,也有些灰头土脸的,小西生气的用翅膀一拍地面,说道:“不就使唤了你几天!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哼!”
其实靳语南哪里是生气它使唤自己,她生气的是小西都已经安然无恙了,还是使手段骗她,让她白白担惊受怕了好几天。
处理完小西这个祸害,靳语南看着它拍翅膀飞走了,才看向阮焉罗,问到:“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突然上门,必当是有事,说说吧。”
阮焉罗这次来,当然是有事的,她把桌边剥好的开心果往前推了推,说:“还是帮它收起来吧,免得回来又耍小脾气。”
这倒是句实话,小西生气了,大手段没有,小手段层出不穷,靳语南也有些头疼。
她想了想,找了个小盒子把果仁儿收起来,说:“那你说吧,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阮焉罗叹了一口气,开始讲她最近的烦恼。
上次跟叶简的剧组客串了一回戏,叶简曾经跟她提过,要不然可以联系一下商秋。
商秋不是艺人,只是贾宏声公司里的合伙人,她想走的话,是没有什么合约纠纷的。
充其量损失一点后续的分红。
贾宏声心眼不是一般的多,值钱的几个项目早就摘出去了,商秋就算不走,每年能分到的也只有一点毛毛雨。
她母亲身体不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