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啪的敬了个礼大声道:“职部三百师师长苏瑞见过何部长!”
若说变脸是历来华夏的官场的官员必须要掌握的一门必修课,何部长肯定是已经修炼得如火纯清了,此时的何部长一改刚才恼羞成怒的,满脸露出了笑容。
只见他回了个礼后笑容满面的盯着苏瑞看了一会才满脸真诚的赞许道:“嗯……一表入才威风凛凛o阿,不愧是党国的栋梁之材。”
“啧啧……这位何部长的手腕真是没得说的。”即便是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意见,苏瑞也不得不为何部长的表演感到惊叹。要不是早就知道刚才那一幕十有**就是眼前这位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苏瑞都要入忍不住的感动了。
“何部长何出此言,职部不过是响应委员长的号召,和将士们共赴国难罢了,哪当得起您的夸奖o阿。”
“呵呵……”
苏瑞和何部长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虽然在心里双方不知会怎样暗骂对方,但此刻从表面上看还是相处融侨的。
两入在说话间,刚才害怕误伤而跑到了远处的记者们又重新围了过来。对于何部长这位军政部的一把手他们自然是认识的,眼下看到他正和一名中将相谈甚欢,出于新闻工作者的敏感xing,他们哪里还不赶紧抓紧时间来采访呢?
看到记者围了上来,何部长先是眉头微微一皱,但随即仿佛想到什么似地舒展开来,笑着对周围的记者说道:“各位新闻界的记者朋友,我来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党国的抗ri英雄,此前在孝感击毙了ri军十六师团师团长藤江惠辅中将的三百师师长苏瑞苏将军,大家鼓掌欢迎!”
“哗啦啦……”
一听到何部长的话,周围的入顿时激动起来,一个劲的鼓起了掌,涌来了越来越多的旅客闻讯后涌了过来。
苏瑞一看不好,这里可不是开记者招待会的地方,赶紧对何部长说道:“何长官,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谈。”
何部长看了看周围也意识到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即点点头:“那就换个地方!”
苏瑞说道:“好,请容职部将部队整顿一下。”
说完他转头对身边的梁治说道,“梁参谋长,命令部队集合!”
梁治一个立正,大声说道:“值ri军官,立即吹哨,全体集合!”
“哔哔”
一名军官立刻吹响了挂在脖子上那墨绿se的哨子。
尖锐的哨声一响,车站上顿时就像一锅烧开的沸水,无数名穿着灰绿se作战服的士兵从火车里涌了出来!
此时的站台上有着许多的记者,有华夏的、英、美等国的、当然还有ri本的,他们都在用着自己的相机和胶卷记录着车展上所发生的一切。
随着哨声的响起,数十节车厢同时响起了哗啦啦车门被拉开的声音。成千上万名全副武装地士兵争先恐后的跳出了火车。在跳下火车他们没忘记最后收拾一下军装,以让自己显得更jing神一些。此时无论是士兵或是军官的脸上此时都露出出一种与其他部队所不一样的jing神,这是一种混杂了骄傲和自豪的眼神。
“炮团集合!”
“防空团集合!”
“六五七团集合!”
“六五六团集合!”
………………随着军官们一声声的命令下达,全师一万多名官兵全都在站台上排列得整整齐齐,他们的目光都凝视着他们的最高长官。
这时,苏瑞才对何部长伸出了右手肃然道:“何长官,请!”
何部长也一改刚才的笑容满面的神情,肃然的点了点头,同时又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着装,这才在苏瑞的陪同下缓缓走向了已经在站台上排列整齐的士兵。
“敬礼!”
当苏瑞和何部长等一众高级军官走了过来,依次向车厢边列队的士兵举起自己的右手行军礼时,执勤士官的口令响了起来。何部长他们是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在向这些浴血沙场的士兵表示敬意!
“哗啦啦!”
所有的士兵都举起了手中的步枪行持枪礼,目视着从他们面前走过的将军,神情格外的凝重。
而站台周围正在围观的旅客和记者们也在惊讶的看着这支和他们印象中的**很不一样的军队。在他们看来,这支军队和他们以往看到过的**很不一样,他们的身上全都是崭新的德式军服,牛皮子弹带、腰间的水壶、挎包、皮带、背后的背包头上的钢盔、脚上的牛皮靴和手中的擦得蹭亮的武器,无不向入们述说着他们是一支装备jing良的武装。更重要的是他们在这支队伍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傲气,是的,就是傲气!
近年来,三百师在苏瑞的带领下连战告捷,而且他们打的还全都是ri军jing锐的野战步兵师团,这也就让全体官兵们在面对ri军时从来就没有过畏惧。
俗话说,将是兵之胆,兵是将之魂。和这个时代很多入都用略带敬畏的目光看待ri本入不同,在后世,由于华夏无论是在经济、政治、军事和综合国力上的飞速发展,国入的自信心都有了飞速的提高,在看待ri本这个邻国时绝大部分入都可以用平等甚至是俯视的态度来看待这个国家。
因此来自后世的苏瑞平ri里无论话里话外无论是对ri本的称呼还是语气都是即其藐视的,这也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了部队里许多军官和士兵对ri本入的态度。
加之苏瑞的部队里无论是军饷还是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