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郑馨苏醒了过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名皮肤白皙得好像一个公子哥,但带着一股坚毅神情的年轻军官正看着自己。直到这时,郑馨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郑馨这一哭却是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年轻的郑馨此刻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有时候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因为好奇而从躲藏的小屋里出来,也不会遭此劫难差点把小命给送掉。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郑馨,这名年轻的军官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周围打量了一会,当他看到池塘边那个大坑里的数百具尸体时,他的脸se迅速沉了下来,渐渐变得发青,眼睛也像似要喷出火来。
大坑的里的堆满的尸体也被周围的**士兵看到了,好些士兵当场就吐了出来。
慢慢的,这名军官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飘来似的,“林时迁!”
“到!”另一名军官站了出来应了一声。
“传我的命令,从今往后,若是抓到活着的ri本人,一定要把他们好好“伺候”一遍才能让他们死掉,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是,决不能让ri本人痛快的死掉!”林时迁大声的回答。
一路上看到了这么多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任何一名稍微有良知的华夏人都不会再把ri本人当成正常的人类看待。
这名把郑馨救下来的年轻军官正是苏瑞,在收编了四百多名一六零师的溃兵后,苏瑞将这些人挑挑拣拣了一番又编成了两个步兵连,剩下的一百多人苏瑞就把他们单独编成了一个辎重连,担负着给伤员抬担架和为各个阵地运送物资的任务。
这时候,苏瑞的手底下已经有了七个连上千号的人马,这对于一个星期前还是一个窝在家里玩网游的宅男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面对着南京城外的两万多的ri军,苏瑞还是觉得自己的人手少得可怜。
因此,苏瑞才会带着林时迁的一连和刚组建的六连到枪声较少的城北,看看有没有可能再收拢一部分溃兵,苏瑞可是很清楚,历史上的**撤退时,留在南京城里的溃兵足有数万,最后他们除了少部分战死之外,其余的都做了ri本人的俘虏而后被杀害。因此,苏瑞就想,与其这些俘虏被ri本人白白杀害,还不如将他们收拢起来,以便增加自己的力量。
但是等苏瑞等人到达城北后,只是零星收拢了不到一百名溃兵,反倒是一路行来就一路看到了满地的尸体,苏瑞乍看之下,险些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现在又看到这么惨绝人寰的一幕,苏瑞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冲到了头顶。
“咱们走!”
听着前面越来越密集枪声,苏瑞暗自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经历的实战还很少,但也能估计出前面的情况不大妙。
果然,很快就有一名士兵跑来向苏瑞报告道,“报告长官,罗长官让我向您报告,说是前面正有一个中队的ri军正向这里扑来,他让我来告诉您,让您做好撤退的准备!”
“什么……撤退?罗加我他们手里拿着的都是烧火棍吗?”
苏瑞一听立刻就火了,这名士兵嘴里所说的罗长官是苏瑞临时提拔的第七连的连长罗加我。
苏瑞对这名传令兵大声喝道:“你去告诉罗加我,要是他连一个中队的ri军也不敢战的话,他这个连长也不用当了,老子这就把他送到炊事班,让他们给那些女学生打下手劈材做饭,省得给老子丢人现眼!”
“是!”
看到苏瑞发了火,这名士兵不敢怠慢,赶紧给苏瑞敬了个礼后向后跑了出去。
看到苏瑞脸上余怒未消,一旁的林时迁不禁劝道:“长官,ri本人可是一个中队啊,罗连长他们才一个连,打起来怕是要吃亏啊。”
“放你娘的屁!”
苏瑞怒了,怒目圆睁的指着林时迁骂道:“你小子也他娘的说什么丧气话!你以为我生气是因为害怕罗加我那小子打不过小ri本吗?我生气的原因是因为这小子还没打呢,对方不过是一个中队而已,他就吓得连打都不敢打就要准备撤退,这样的孬种老子不需要!”
苏瑞的确是生气了,在他看来,当兵的争的就是一口气,遇见敌人不管战斗的结果怎么样,首先就要有敢战的勇气,不管打过打不过打了再说。这也就是后世俗称的要有亮剑jing神,要是看见敌人就腿软,那这个人也就不配做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
看到怒容满面的苏瑞,林时迁不禁为七连的连长罗加我担心起来,“老罗啊,你小子可要挺住了,要是真做了软脚虾这位苏长官可是会真的会让你背大黑锅当火头兵的……”
且说和第一连齐头并进的第七连连长罗加是一名当了二十多年兵的老行伍了。今年已经四十来岁的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油条,只是这家伙大字不识一箩筐,加之生xing油滑,不太讨上面的长官欢心,因此当了二十多年兵还只是一个排长,而且还是代理的。
苏瑞虽然收编了九三二团的数百名溃兵,但那位叫王虎的团长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临走的时候几乎将所有的连级以上的军官都打包带走,剩下的寥寥几名低级军官不是一些平ri里不受待见的人就是一些没有能力的。
但是组建新连队总得有军官?无奈之下的苏瑞只好在矬子里挑高个,挑挑捡捡了一番后把这个罗加我挑了出来担任新组建的七连连长。
“长官,ri本人来了,咱们打不打?”
在小庙街附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