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荣说道：“我们可以换一种说法，不是控制，而是合作，只需要国家控股，公司的一切仍然由你自己决定。”
周子夜笑道：“自由经济的特点就是平等，人与人之间平等，国与人之间也是平等，如果是平等的，我为什么要让公司给国家控制？谁又可以真正代表国家？官僚主义？不懂经济规则的外行官员？……行政干预是经济发展的大忌，我们国家也是从全方位的控制到放开，目前除了关乎国家安全的行业，几乎都已经放开了，这就是很大的进步。可是，真正到了国际市场，由于国家发展的太晚，私人资本的累积还没有达到一个可以影响行业的地步，对外领域的大的投资或者合作还是由国资在作为主力。国资既然在国际市场屡屡碰壁，那么这个时候，国资想的就不应该是继续硬碰，而是曲线报国。在你们看来，间接投资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可是，国资的背景可不是这样的小手段就可以骗过别人的。如果我今天接受了你们的投资，我可以想象的到，只要我走出国门，迎接我的也是行业巨头的联合狙击。在我们国内，这方面的保密意识之差，实在让人不敢认同。”
服务生的到来让周子夜停止了讲话，他正好借这个机会喝了一口茶水。等服务生走后，王学荣叹道：“今天我做错了，我们不该在这里吃饭，虽然这里还算幽静，可是这种话题在这种场合谈起来实在有些不协调。”
周子夜笑道：“这样的场合我们都足够的放松，也有好处。我相信王总的身边应该有专业的人士检查过吧？”
王学荣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临时起意，来的这里，只要我们不是大声叫喊，我们的谈话不会被窃听。”
知道了这里没有窃听器，周子夜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我不希望国资的进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不知道该如何为我的无形资产评估。你们刚才都看了我的个人投资分析书，第一个月，我把一千两百万的总投资变成了将近四千万，第二个月，我的资产已经达到了一亿五千万美元，而接下来的第三个月，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大丰收的时间，我有信心使我的资金达到三亿，甚至四亿美元。如果国家跟我合作，并且想要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们，今天你们需要两亿美元，可是等你们决定下来的时候，就需要五亿美元甚至更高，这还是我没有计算无形资产的局面。”
王学荣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真赚到了一亿美元以上？”
周子夜笑道：“在原油市场，二十倍的杠杆几乎都是高倍率杠杆，因为原油的价格波动很大，百分之五的价格浮动很正常。可是由于黄金的稳定性，一百倍，两百倍的杠杆比例才是主流，甚至有四百倍的杠杆比例。我用一千两百万翻升两百倍就是24亿美元，用24亿美元赚三亿美元，也只是百分之十多一点的利润，有什么奇怪的？”
王学荣叹了口气，久久没有回答，显然有些被打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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