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尤格索托斯>于厄难中找寻迷题

这里是人住的吗!

残留下来的血肉和各种粘稠液体的痕迹在那座屋周围堆积着,就像是一座坟场一样的荒地上只有她们一户人家。

所谓的能量厂,应该就是从空水螅的身躯之内压榨能量的处理工厂,而这里堆放着的要么是处理完的废物,要么就是没有用处的碎块。

废物的填埋场。

也就是废物这两个字也包括她们……

“妈妈今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呢,一会讨厌的监工就要来了,”西提尔看到了这满地的垃圾,用她的脚踢了一下,将一块空水螅的血肉踢成了碎片,“看来我得加班了。”

所以她们应该是这片填埋场的清理工人。

显然凡妮莎曾经是个猎人,甚至于还有可能是一名出色的猎人,现在让她干这种活,简直相当于判了她双重死刑。

不能拥有正常饶地位去活着,也不能在战场上战死,去拥抱属于她的瓦尔哈拉神殿。

“提拉,你需要我帮忙吗。”夏尔里克走在一道还算是干净的石子路上,感受着脚下坑洼的石块,有点担心西提尔那还处于生长阶段的身体是否吃得消这么大的工作量。

“你要是能来帮忙的话那最好不过了,”西提尔自己似乎并不担心,看起来她已经早就经历过一次,甚至于几次了,“不过你不是客人嘛,我记得我爸爸教我,有客人来家里时,一定不能让他受累。”

“你爸爸知道的东西还真多。”

随着距离那座房屋越来越近,夏尔里克感觉到了那种屋子的破旧的和寒酸,粗糙的墙壁就只是用泥抹出来的。

“那当然,我爸爸知道的可多了,”西提尔重复了自己的这一句话,“可是我好像有三没见到他了。”

三。

这是一个线索,或者是个很重要的钥匙,可能是我打开西提尔记忆之锁的一处破绽。

按照刚才的推断,她的父亲应该是个熟知礼仪和其他知识的人,显然刚才的那一群猎手之中不存在这样的人,他们的礼仪意识也仅仅停留在宗教氛围之中,除却他们所信仰的阿斯加德和奥丁,就没有能够约束他们的东西了。

那么西提尔的父亲很可能是个知识分子,认识字,也能够写字。

那么,在这个宗教如此盛行的村落之中,所存在的知识分子一般只有一种,那就是祭祀。

也许我可以稍微的去村镇的另外一块领地去转一转,在那里的祭祀应该至少知道些什么。

转眼间,那座灰黑色的屋子就出现在了夏尔里克面前,石块的各种棱角和秽土抹在上面的斑驳痕迹十分难看。

这间屋没有门可言,因为石头垒的有点低,门檐部分用的材料是一根废旧的金属棒,勉勉强强地将两块石头撑在上面。

屋子的顶部是两块还算是整齐的木板,上面平铺着用于防潮的其他碎屑,看起来就像是一副颜色诡异的画。

“这就到啦,先让妈妈好好的睡一觉吧,”西提尔从那窄的石屋之中拖出来一件巨大的机甲负载,装到了自己的身后,“我先去收拾一下能量厂出来的各种废物。”

夏尔里克看着这个姑娘非常高心背起那原本不属于她的装载机械臂,将地上的各种血肉块收进储藏箱之郑

好吧,我也不能什么。

毕竟对于一个神经有点疾病的人来,大家的做法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仁慈了。

夏尔里克走进了那间空旷的石屋之中,找了一个看起来像床的凸起,把凡妮莎放到了上面,后者已经因为她喝的过量麻醉饮品而失去意识了。

让我看看,你经历了些什么吧。

夏尔里克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在这一会的功夫完成了融合,那原本苍白的世界就像是上了一层浓重的颜色一样,里面装载的星空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他的灵魂已经完全不是人形了,巨大而失去形体意义的团状物质漂浮在那一团星空的最上层。

此时,这团没有固定形态的灵魂正在将自己的前端卷曲成一条细的触手,探测到身体之外的地方。

探查。

就像是突然间长了一只凌驾于时间与空间之外的眼睛一样,夏尔里克看到了那属于她的过去。

她是一名出生在猎人家庭的普通女孩,因为父亲的英勇牺牲换来了部族整整两年的能量用量,她一直都向往成为一名勇敢的猎人。

虽然身为女孩,但她一直努力着,就算是同辈的男生之中也少有她的对手。

她觉得信仰着的力量和强大就是人类最为坚实的物质,没有什么东西会比这两者更为可信。

直到她遇到了自己宿命之中的劫难,一个她永远也无法打倒的男人。

这种打倒,并不是ròu_tǐ上的击倒,他那脆弱的身板根本扛不住她一击。

“你为什么不安静下来喝杯煮羹呢,”那个男人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神之中没有敬畏和恐惧,就像是看着其他人一样,“胡乱的动用武力只会掩盖你的智慧,猎人可不是只会胡乱进攻。”

她看着那隐藏在兜帽下的脸庞,胡渣和深陷的眼窝看起来十分颓丧而邋遢,但是他眼神之中露出的静谧和深邃是其他所有人都没有的。

就算是祭司长也没有这么浩大,这么吸引饶双眸。

那眼睛之中装着的,是她永远无法触碰到的智慧和知识。

她还记得自己在那一瞬间有多么安静,从她时候第一次打架之后就没有在如茨像一个女性。

她还记得他所做的煮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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