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岱撕心裂肺地立在雨中,却又不敢声张,他只能先找个栈躲藏,等过个二三日,风头一过,立即驾马西行,第一时间将这件大事转告西凉马超。
许昌令府内,曹操和卞夫人坐在榻侧,曹植虚脱地躺在被子里,嘴里语无伦次,时而清醒,时而昏沉,弄得两人心神不宁。
“公子受到惊吓所至,需细心调养一阵方见成效!”沈太医放回诊脉的手,低声向曹操禀告。
“嗯,这几日便不要入宫当差了,就在许昌令府中歇息吧,专心赐候植儿的病情!”曹操点点头,只要能康复,用多少药多长时间都无关紧要。
“是!”沈太医退步而出,刚刚合上门,身边杨修便扯着他的袖子往外面走。
“真是救命恩人,改日当重谢,此事千万不要透露出去!”杨修拉着惊慌失措的沈太医,另一只手往他袖子里塞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