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你知道天底下最难治的伤是什么伤,最难治的病是什么病吗?”肖逸风白了童小影一眼,不可否认,香玲的确长的很漂亮,可他是那种喜欢占便宜的人吗?
“切,这个你跟我说过的嘛,天底下最难治的伤是情伤,最难治的病是心病嘛!”童小影嘿嘿笑。
“知道你还乱说?她现在是情伤加心病,外加酒气催动,所以我要是不细心点,是搞不定的!快去继续烧水,别在这里打扰我施针!”肖逸风习惯性的拍了一下童小影的小翘臀。
“啊,还要烧?好吧!”童小影一抹额头上的香汗,然后提着木桶,老大不情愿的出去了。
“也该醒了吧!”肖逸风又在香玲雪白的肌肤上扎下一针,以他的医术,只需要细心点,治这种伤病不是什么难事。
“啊,我这是在哪?”果然,那根银针刚扎下,香玲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先是一脸茫然的环视四周,看清了之后,不禁是一阵哀嚎,双手紧紧护住胸口,“肖大哥,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