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卿已然不是印象中的阳光少年,从酒席开始至结束,眉宇间总轻轻的拧着,就连和大臣说笑的时候,目光也是端了心事般沉沉的。

而唐澜天,温润依旧,是越来越有相爷的气势了。

日曜和柔儿下面轻轻逗弄着由宫女抱着的小殷悦,时不时的发出愉悦的笑声。

左右二边是后妃,她们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犹其是丽妃。

太后没有出席,说是身子微恙,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尽量将目光停留在女儿身上,此时,柔儿走了上来,拉着我手撒娇道:“姐,我要留在宫里陪悦悦玩。”

“柔儿,”日曜站在底下先朝殷玉行了礼,便低喝道:“不许胡闹,那里是御坐,快下来。”

“我哪有胡闹,”柔儿嘟起嘴白了日曜一眼,“站这里怎么了?坐这里的人可是我姐姐。”

“柔儿,不要胡闹。”日曜的看着柔儿的目光闪过一丝警告:“快下去。”

“姐,你看哥凶我。我喜欢悦悦嘛,想多看看她多陪陪她也不行吗?”柔儿端起脸看我,一脸希翼望我答应,我正要说话时,她又转而对着坐在上道的殷玉,笑问:“姐夫,我住在宫里陪悦悦可好?也好陪姐姐说些贴心话。”

殷玉淡淡一瞥,又望着我道:“钰妃想如何便如何吧。”

对于妹妹称殷玉为姐夫,我不禁一愣。

记得以前柔儿是怕殷玉的,再者,她的叫法……但见她及为期待的望着我,我笑笑,道:“那你就在宫里住些日子吧。”

柔儿一声欢呼,蹦跳着下去又去逗悦儿了。

“姐,恐怕不行。”日曜走至我身边,轻道。

“怎么不行了?”

“父亲给柔儿请了几位先生,她这一进宫,不又给耽误了吗?”

“我倒为什么事,不急,也就住个几天,耽误不了多少的。”

日曜欲言又止,最终沉默不语。

“日曜,你有心事?”我将目光从女儿身上收回,关心的望着眼前的弟弟。

“没有,应该是我多想了。”日曜换了个话题,笑说:”雾儿来信了。”

“真的?信里说了什么?”想起雾儿,我不免一陈思念,她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过得好吗?和柳墨晰的关系好吗?

“她说找到了很多值钱的东西,还说玩得很开心,更说会以一个意外的身份来到我们面前。”

“意外的身份?是什么?”

“信上没说。还有,”日曜眼底的笑意更浓:“再过六个月,她也要生了。”

“真的?”这真是个好消息。

正当我与日曜悄声说着时,听见有宫女道:“董贵人,你怎么了?董贵人?”

因董贵人就坐在右下侧,因此宫女并不重的声音所有上座的后妃都听得见,自然也包括了殷玉。

寻声望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董婉儿,以往是在画中,她入宫后,我又一直未出锦华宫,也拒绝了所有人来请安。

董婉儿的长相确是我见犹怜,在这宫里,只怕没人能及得上,就连她现在捂着嘴,一脸对眼前桌上菜肴欲恶的表情依然那般楚楚动人。

下面是董婉儿后一世的爱情故事:

身体猛然被摔在地上,压倒一片干枯的稻草,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一身大红嫁衣已经破烂不堪,她仰起脸,冷静地透过遮面的金流苏,打量着身边的环境。

“这小娘子在洞房不肯和张财主成婚,还把人砍成了重伤。”

董婉儿一看,见木头栅栏,墙壁上点着松油火把,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狱卒。这里是,牢狱!

自己穿越到监狱里来了。冷静冷静再冷静,找机会脱困。

“什么事这么吵闹?”董婉儿看见木栅栏被推开了,一个穿绿色官袍留长须的男人走了进来,身边还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男子,他一进来,仿佛是一缕月光,照亮了暗淡的囚室。

仿佛是命中注定,她与他的相逢!

“县老爷,是犯妇不听话,我们教训教训她。”

走上前的是那穿白衣服的男子,他有一双温和黑亮的眼睛,不染世间尘埃。似乎一朵谪落凡尘的云,在这黑暗的监牢里异常明亮。

董婉儿叫,“救我!救救我。”她知道这是一次机会。带泪的脸如花瓣,此时此刻――示弱没有错!披散的嫁衣下,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那位公子看了,有一刹那的失神。

穿绿色官袍的是知县喝道:“深夜之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我还有贵客在此,你们不要吵闹。”

“是。”

“慕容公子,属下无知,已经教训过了,我们还有事要谈。”知县说。

穿白衣服的男子说:“何大人,我们一走,这女子只怕要被侵犯。”

穿绿色官袍的是知县竟然很听他的话,“那依慕容公子之意是?”

“放了她吧。”语气虽然温和,却带着使人不可拒绝的意味。

知县转头问,“此女犯的是何罪名?”

“禀大人,此女是张财主家强行抢回来的妾.新婚之夜不从,手持利刃把丈夫砍成重伤,犯了谋害亲夫的重罪。”

何知县看了看那位慕容公子,后者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含笑,眼里带着威仪。何知县怒道:“不管是什么罪,放了她。”

“是。”几个狱卒给她开了锁,董婉儿站了起来,一个踉跄,向前摔倒,正好倒在一个具有檀香气息的怀里。

她跌在慕容公子的怀里,他的气息、他的温暖瞬间


状态提示:第299章 拍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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