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城郊外
“落凤坡,好名字。”刘封环视着周遭,情不自禁说道。
“庞统败退,必从此过,上次一战之仇,吾心记之。”随即令人设伏于此,等候庞统的撤军。
虽然军师让自己任务成后,从后围,一同战敌。但是想了一番,没有必要,两军兵力相差不大,军师之能,即使不胜也能两败俱伤。那么庞统必定无力再攻成都,定会撤回。
且自己已经与书过去成都,命李严引兵来助,李严欠自己一个人情,必定会来。而且李严不会错过这个取功的机会。
曹刘两军战处。
“末将李严来助!”
李严收到来信,军师们正与敌军陷入困战,不久将胜。刘封让自己引兵来,再增军势,必定取功。李严急召集城中剩余的兵力,连夜赶至。
“随我取敌!”李严大喝,正战的刘军见来援助,也顿时间士气大增,曹军本就已经久战力乏,如今还有后援,渐失了气势。
庞统见之,心明此战结束了,勒马喊道,“撤军!班师回军!”
庞德听言,也不再与魏延战,纵马拖刀离去。
史越见敌败退,心里慰藉,刘封没来,李严到来了。不过结果是好的。但是这刘封真信不得了,这情况还不从军命,想什么?
“我懂了,这人定在前埋伏,等着伏击庞统。能成吗?”
“军师!末将来晚了!”李严近前作揖道。
“幸亏李将军至,不然吾等难胜也。”史越谢道。
李严言:“吾得刘封公子书信,告知吾不必守城,可尽全兵之力来助,其在后围堵伏击逃军,还望军师莫罪责于他。”
哪敢啊,早就准备好说辞了吧,而且若是真的伏击成功了,真惹不起了。
史越笑言:“公子所策,应是临时急起,无法及时商议,不过其心定是为我军为主公,吾怎么会责之。”
落凤坡
曹军败退,一路至此。
庞统安抚众将,此战虽未成,但是不妨碍局势,不过若是成之,在座众将都将立下旷世之功,名扬天下。
“可惜了。”庞德叹道。
庞统言:“胜败兵家常事,且吾还未败,先急需离蜀郡去,这个地方,我心难安。”庞统一脸忧色,时不时瞟视着周遭林木环境,总觉得有险。
……
“来了。”刘封听到敌军行军之声。
“准备,听我令下。”
“放!”
林木中乱箭齐发,朝着为首的驾马几人射去,那驾马几人,难敌袭攻,瞬间身中数箭,落地而亡。
“随我杀!”刘封从侧,骤马而下,左右两边士兵,呐喊杀下。
刘封环视而去,最前落马几人未见敌主,“领军未行前?”
“阁下真在啊?吾在想汝会不会记仇,埋伏于后呢。”庞统在军丛中,出声道,最后一战,未见刘封回来参战,就意识到这人是有取自己首级之心。
“此地虽对吾不详,不过阁下不会真的认为能借地得势吧。我向来不信邪的。”庞统直言。
刘封冷视其人,向其杀去,庞德迎战而来。
庞德骁勇,刘封战之难敌,曹军虽入困境,但是本皆是精兵,依旧不弱伏军,庞统纵马往前跑,自己不能留此于久,后面也不知何时有敌追。
刘封见庞统远去,庞德也一路引兵追前。如今是无法取其人。
“可恶!”
刘封也不回雒城去,往前方绵竹等候后军来汇合。
史越引所剩兵马来会见,见他未袭成,高兴也不高兴。庞统真亡了,后面就轻松多了。但是若真被他杀了,此人必将更气焰更盛,到时谁也难料会发生何事。
李严也随同至此,“吾闻公子策,来助军师,败退曹军。主公若知,此功应算是公子。”
刘封言:“与吾若何,吾未袭杀庞统,本就愧也。胜敌计皆是军师谋策,一切皆于军师。”
李严笑之,“公子说得极是。一切皆是军师深谋。”
你们这两人,一唱一和,工资很低吗?我有怪你们的错吗?能不能学学我啊,那些功绩要他作何,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史越对这二人越发心累,这罪过应该是孔明受的,居然到自己身上了。“汝二人为主,竭心尽力,我必当报之主公。一切由主公定夺,吾不会多言。”
“现在虽败退庞统,但是汉中之战,还未定胜负,吾军还在危险中,不可疏忽。”史越警言道。
“李将军,成都还需汝回去镇守。至于我们,要往广汉郡一带去,追赶庞统,以确认其真的离开此,后还需镇守那地,防曹军下一次偷袭。”
“可明?”史越问。
二人称是,并让他们无事就退下,回去。
看着他们离开,不免叹息一声,“诶,文长,还是你好。”
天荡山
前去援助定军山的曹军被白毦兵拦后,不久黄忠引兵马杀来,曹军被两强围杀,士兵溃败逃散,其余投降之。
逃回的士兵回报曹彰,曹彰听言,也猜到了定军山应该已经失守了。现在自己这里似乎陷入刘军的群围之中。
部将劝其与书曹真他们,让他们二人来救之,不然汉中粮地失守,对战况影响极大。曹彰从言,让人秘密偷跑去送书信。
使者趁夜,在树林中快马飞奔逃去。
“放!”一声令下,几道钩锁齐飞,连人带马一同拉倒在地。
陈到从中走出,“四面八方,已经在军师掌握中,谁也逃不出去。”
当夜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