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同冬雪两人后背的襦衫,却是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不得不说,没有大少奶奶陪着,大少爷身上的气质太过凛人了。
夏荷同冬雪不由地响起这些年她们在府中听说过的关于大少爷的种种传闻,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
……
谢逾白手中握着一管药膏,回到床边。
“这个便是止疼的药膏么?给我吧。”
叶花燃看见了谢逾白手中的药膏,伸手就要去接。
谢逾白却是没有要递过去的意思。
嗯?
叶花燃眼露茫然。
“我来。”
谢逾白在床边坐了下来。
来?
来什么?
一时间,叶花燃没能领会男人话语里的意思。
直到裙摆被人撩起,叶花燃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地就要按住男人的手。
谢逾白抬眸,眸光定定地注视着她。
叶花燃脸色绯红,“我,我自己来好了。”
实在是受伤的部位有些微妙,叫人有些难为情。
谢逾白朝窗外看了看。
他这动作太过明显且莫名,叶花燃也顺着他的视线往窗外看去,除了在微风中摇曳的翠绿芭蕉,什么都没瞧见,茫然地问道,“怎么了?外头有什么吗?”
谢逾白收回目光,淡声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魁北的太阳果然厉害,竟然能够连小格格的脸皮都晒薄了一些。”
“谢归年!”
叶花燃涨红脸,瞪着男人。
她平日里,有那般没脸没皮么?
谢逾白也便趁着小格格生气,不提防的这个功夫,拂开了她的手,手中的药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抹在了指尖,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小格格的伤处,比谢逾白想得远要严重许多。
他的眉头微皱,他不知,她身子的肌肤会这般娇嫩,何止是破皮,有些皮肉都破了。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还是有点疼,叶花燃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下,“疼~~~”
她也不知道,为何在他的面前,她的身体便变得这样不能够忍受疼痛。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余音袅袅,叫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谢逾白抬眸,看了她一眼。
那双深不可测的眸里,有翻涌的复杂情绪。
没能等叶花燃细辨所有的情绪,只见男人复又低下头,专注地替她涂抹伤口,低声地道,“很快就不疼了。”
叶花燃一怔。
归年哥哥,这是在,安抚她?
她以为,以归年哥哥的性子,会叫她忍着。
“花然?”
叶花燃正出神,听见自己的名字,本能地“嗯”了一声,抬起头。
只听男人问道,“花然,是哪个然?”
------题外话------
宝贝儿们,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