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又重新拿起碗默默地吃起饭,老者见刚才的风波已平息,老者端起自己手里的一碗酒对古元甲说,瑶儿做的菜好吃,你就多吃点,来我这没别的招待,各种野味还是有,你敬我的酒的酒我还是干,说完就把手里的那碗酒给喝完,两人边喝边聊,好像是一见如故,老者问古元甲从哪里来,古元甲说,家住湖南的葫芦山庄,祖上一直在南宋为官,后来南宋日渐腐败,终被蒙古给灭亡,爷爷古宋杰从死神手里逃了出来,从此就隐姓埋名,老者听到古宋杰这三个字微地怔了一下,他停住喝酒的动作,这时一只苍蝇在他的碗边飞来飞去,他伸出筷子只是轻轻地一夹,就夹住了那只苍蝇,老者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你爷爷也死了,然后就那夹死的苍蝇扔在地上,然后又换了双筷子,继续喝酒吃菜,古元甲被老者这轻微的举动深深地吸住,从他那表情,从刚才夹苍蝇的动作,也许足以证明这个老者的非同小可,他不禁问,老伯子你难道认识我爷爷,老者说,我们是大水冲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子人了,我对你爷爷何只是认识,我和你爷爷曾经出生入死,老者又仔细地看了看古元甲说,你长得还是跟你爷爷有些相像,特别是那两只大耳朵,你爷爷曾经也长着一双你这样的大耳朵,古元甲用手摸了摸耳朵,老者喝了口气说,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大宋年间,在蒙古大军没入侵时,天下还太平,我那时还年轻,一个年轻人会有许多梦想和想法,我想做皇帝,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整天能吃到山珍海味,可以拥有天下的美女,可以做许多自己做的事。。但这些都是美得令人心碎的事,后来我发现皇帝并不好做,皇帝的风光都是表面上的事,后来我想做天下第一高手,打遍天下无敌手,让所有学武之人拜倒在我的脚下,让所有练武的人见到我跟狗一样夹起自己平日高高翘起的尾巴,但在我在有一天一觉睡醒时,这些梦全都跟黄鼠狼一样溜得无影无踪了,我带着美好的梦来到杭州,就在小客店住了一晚,我所有美好的梦全都灭得一干净,我的包裹却不见了,那些银两也全都不见了,我刚来杭州见车水马龙,繁华似锦,心里高兴那个快活劲儿就别提了,杭州的大街小巷我全都逛了个遍,我越来越觉得老爹在余姚简直是个土鳖,杭州是个人间天堂,老爹在家里就只是比穷人多了几亩地,我来了杭州转了几天就不想回余姚了,我就是在我要参加京城考试时一夜之间包裹就不见了,我心里彻底凉透了,就躺在床上睡了三天,第四天店老板老鼠眼敲开我的房门,向我要房租,我说,再赊账二天,老鼠眼是吹胡子瞪眼的,将他那对老鼠眼瞪得老大,他气呼呼地说,你已赊账三天了,整天在我这客店白吃白喝的,你的包裹再说又不是我给偷的,我店小本小利小,我对老鼠眼说,不就是欠你几两银子,等我考了个头名状元,我给你多算三个月的银两,老鼠眼这才不再吭声,我又对老鼠眼说,你别整天给端来的饭还有老鼠屎,菜不放油,要是你吭死我,那我可还不了欠你的账,今天给我炒一盘你们客店最有名的东坡肉,东坡肉吃了写文章才能下笔如有神,到时我中了状元就到那些考生中给你的店做宣传,包你多不了多久就能讨上三姨太太。老鼠眼这才喜笑眉开地去给我炒东坡肉了,我吃了老鼠眼的东坡肉,睡到第二天一大早就直奔东门的状元街,没想到我来得有点早了,翰林院的门紧闭,几个穿着铠甲的兵丁站在门边直打盹,我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都没发现,我没想到我的老毛病老是改不了,一到考试就醒得特别早,我就坐在兵丁面前的一个大石狮下,想着今天的考题,想来考题无非是老生常谈,对大宋统治制度的看法,写这类文章谁的马屁拍得好,拍得漂亮,谁就得高分,于是我坐在那里搜肠刮肚找些献媚之词,没想到坐在那里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我睡得迷迷湖湖时,被一群人的说话声音给吵醒,我睁开眼一看,见许多人正在排队进考场,我就赶紧站到一个个头不高,头上戴着一顶八棱帽的年轻小伙子身后,站在我的身后是一个老者已不知他考了多少次,每次见到他都是穿件灰衫衣服,那身衣服像穿了一百年,每次京城会考时都可以看到他在这里排队,他朝我点头笑了笑,我只是对这老者说,你又来考试啦,真是活到老考到老,小生真是敬佩得五体投地啊,这个老者听了我的话露出满口的黄牙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生于斯,考于斯,看他那满脸谦虚的样子,我心里充满了厌恶,其实我是在拿话刺他,这老者却听不出,凭他这样的智商还能考得上状元?我就不再理会他,正在大家焦急地等等待着翰林院的大门打开时,这时门就打开了兵丁们忙闪到两旁,从内面走出一个锦衣锦袍身材修长的老者,他手里拿着一张白纸。往大门哪根珠红色的大木柱啪地一贴就头也不回地进去了,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忙围上翰林院哪根珠红色大木柱睁大眼睛看起那白纸黑字,只听一个胖得像个土罐的考生摇头晃脑地念了起来,由于大宋国现在财政日渐困难,这次考试每个考生需交考务费,三十两银子。胖罐子的考生念完后他转过胖身子大声地对所有考生说,现在国家有难大家得体谅,我带头交三十两银,说完就摆着肥鸭似的大屁股,迈进了那扇珠红大门,但大部分的考生站在那里骂大宋国的狗官,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