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亲征这日天高气爽,宋徽宗骑着高头大马和一些护卫在一个高台上,台下仍然是彩旗飘飘,宋徽宗身着明晃晃的铠甲,望着台下士兵们。他先拜天地,然后拜祖先,这时忽然刮起一阵大风,一位年老的士兵由于体力不支,手里拿着一面龙旗连人和旗被大风刮倒在地下。执行军法的士兵将拿老兵绑捆起来推到高台前,等待宋徽宗下令对这老兵执行军法。
宋徽宗看了看这个可怜的老兵。他叹了口气说:“把他给放了吧,仗还没开打就杀自己人于军不利,老兵感动得直流眼泪,向宋徽宗连磕了几个头,就回到队伍中去了。
宋徽宗对赵乙说:“公公,我出去征战,你定要尽力守城。”
赵乙作出一副惜别时的痛苦状说:“皇上吩咐老朽的事,我哪怕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守住皇城,人在城在,皇上只管放心去杀敌,凯旋而归。”
宋徽宗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随着宋徽宗一声令下,这十万兵马浩浩荡荡地开出城外。
赵乙见宋徽宗的军马开出城外,脸上呈出一股阴冷的笑容,他命令士兵关上城门,并下令没有自己的命令谁也不得擅自打开城门,若有违令者斩。赵乙颁布完命令后就打马回府。
宋徽宗的部队开出城外一个月,共打了六场仗,各赢了三场,宋国的士兵由于皇上亲自督战,士气确实高涨,个个是以一当十,赵乙听说宋徽宗打了胜仗,自己的心里却老大不高兴。
赵乙打的如意算盘是皇上输得越惨他心里就越高兴。
一连几个月过去,双方仍处于胶着状态,谁也赢不了谁。
这天夜晚赵乙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这晚赵五又来赵乙府上找赵乙聊天,府上的赵家人说公公在后家院里散步,赵五就来到后家院子。
赵五说:“公公何要独自一人在这走来走去?”
赵乙说:“你看这场战争打了三个月还看不出谁胜谁负。”
赵五说:“这次皇上亲征,虽说是些老弱病残的士兵,但士兵们的士气都很高,故计金兵一儿半会是难以取胜。”
赵乙说:“老头子”要多活一天,我赵乙就担心一天。
哦,“老头子?”
赵乙说:“是啊!十万精锐部队说这样没了就没了,贪污军费的问题,你我也没少得好处,要是有一天谁捅到皇上哪儿,只恐“老头儿”打了胜仗,会对咱们秋后算帐,你我的罪责岂能逃脱,我正是为此事日夜担心。
赵五说:“这话说得正是,纸哪能包得住火,逃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这种事“老头子”还是迟早知道的。
赵乙问:“你可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赵五问:“现在皇上在哪里扎营。“
赵乙说:“一个叫在少年坡的地方。”
赵五说:“那地方我去过了,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皇人真是会选地方,那地方四面都环山,像一只倒扣着碗,别说金兵几十万人马,就是几百万人马,也难攻进白头山。
赵乙说:“这样下去,我俩是在这等死了。”
赵五说:“再险峻的山也有攻破的地方。”
赵乙当时就面露出喜色,忙问,不知从何处有可击破之处。
赵五说:“我曾登上此山头察看过,那时我建议赵八和赵九把大军拉到少年山藏起来,再引诱金兵深入,就可以把金兵给全部消灭,谁知哪两个混小子整日饮酒作乐,行军时也忘不了在周边的村庄搜寻民女,搞得民声载道,哪还能听得进我的话,他们说,我们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虎狼之师,哪用得着像一只怕见太阳光的老鼠似的躲在山上,我们只需要长驱直入,就可以将全部的金兵给击败,真是夜郎自大。”
赵乙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它不能从头再来,现在我们最紧要的是弄清这山有没有一个更好的进山口。”
赵五问道:“不知你有没有这里的军用地图。”
赵乙说:“有,前几日刚弄到一张少年山的军用地图,你随我来。”
赵五跟着赵乙七拐八弯,来到一个密不透风的地下室,赵乙用打火石点亮密室的一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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