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下來,让巫师慕容傻了眼,一股屈辱从心中生出。自从到了这个原始时代,他就从來沒有过这个待遇。莫忆儿就像是他的克星,自从莫忆儿出现,他做的事情就沒有过一次顺利。
这次去找小绒球,莫忆儿把所有族人都带上了,上次的分开行动,让莫忆儿后悔。如果不分开,也许那些死去的族人还安然无恙。她把心中的悲伤都压制住,只为快点寻到小绒球。因为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她拿出一些草药就这样嚼一嚼咽下,功效虽然不比熬制出來的草药汁水,但至少也有些功效。她骑坐在彩翎儿的后背上,而被绑得紧紧的巫师慕容就挂在彩翎儿身体上,像一个秋千一样,在半空之中荡來荡去。让这个凡夫俗子也体验了一把‘飞’的感觉。
彩翎儿飞的很慢,在前面探路,稍微寻到一个能做落脚之地休息一下的地方,他们就停了下來。许多人受伤,不适宜马上赶路,必须先休整一下才行。刚刚莫忆儿不是沒想到这一点,只是那片战场血腥气极大,并不适合休息。自己部落族人的尸体已经带上,一会儿火葬即可,而那些巫师慕容的人和狼,就只有暴尸荒野,等待野兽去残食了!
他们升起篝火,用莫忆儿的草药來熬制药汁,然后又好好的处理伤口。雪白整个人很疲惫,但他还是被安排了一个工作,那便是看守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巫师慕容。这家伙的毒虽然被扫光,手脚也动弹不得,但他毕竟是个邪性的家伙,谁知道会不会用奇怪的咒语再驱使其他动物?也许他还留有后招,到时候再去与之对抗就为之晚矣。
莫忆儿的谨慎让巫师慕容一阵郁闷,心里纠结得要死,更是诅咒了莫忆儿无数遍。然后也开始闭目养神,想脱身的办法去了。
被绑着休息十分不舒服,沒多达一会儿,巫师慕容就动來动去,像是一只浑身无腿的虫子一般。而他一半的脸上有虫子,也在那里不停的蠕动,看起來很是恶心。雪白忍受着这种不适感,紧紧盯视着巫师慕容,以防他出什么阴招,后來干脆用破兽皮把他的嘴巴也给堵上了,更封死了巫师慕容念奇怪咒语这一招。
后來,雪白吃饭的时候愣是只吃了两口就大吐特吐起來,他脸色难看异常,平日好脾气的他也忍不住了,指着巫师慕容的鼻子大声呵斥。“巫师慕容,你真真是该死!好好的日子不过,搞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能吃得下饭吗?”
巫师慕容睁开眼睛來,对雪白的指责笑意吟吟。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想要说话。雪白犹豫了一下,才拔出他嘴巴上的破兽皮,只听他说道:“我沒觉得恶心,这些小家伙多可爱啊!”
“我呸,你觉得他们可爱,是因为你和他们是同类吧?哼,看來你也就是如同这些虫子一样!”连哒与雪白站在统一战线,出口骂起了巫师慕容。
这让巫师慕容的脸色而已难看起來,他虽然喜欢自己的蛊虫,可不喜欢自己与他相提并论。要知道这些虫子可是沒有多少智慧的低等动物,他自认为是比这些原始人类都要聪明的人类呢!想要张口回击,但看到莫忆儿那犀利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只好闭上了嘴巴。
莫忆儿因为看这巫师慕容一眼,手中的烤肉也吃不下去了。她忍住腹中恶心的感觉,把烤肉收起來,然后走到巫师慕容身边,尽量用平常心去打量了那些虫子一会儿,然后说:“这些虫子着实恶心,刚刚冲水也沒能将它们给冲掉,拿石刀來,一个一个给它们剔除!”
巫师慕容听了这声音大惊失色,大喊:“不要!”
莫忆儿冷笑:“现在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巫师慕容,你要弄清楚,你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而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巫师。要知道,出來混总是要还的。你现在还沒有死,你应该珍惜这还能呼吸的时光。”
“是是是,我是阶下囚,求你别把这些虫子弄掉!”之前巫师慕容虽然服软,却并沒有这般谦卑的求饶,这样的行为不得不让人深思。
“呵呵……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别人越不想让我怎样,我就越想怎样!尤其是你这个做尽恶事的魔鬼!”话闭,莫忆儿接过族人递过來的石刀,已经往巫师慕容半边脸上的虫子刺去。
这虫子小小的一个,有米粒般大小,在巫师慕容的脸上顽固的驻守,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将其连在上面。莫忆儿一石刀刺上去,圆润的石刀刀剑便刺中三只小虫子,它们也察觉到了危险,发出‘吱吱’怪叫,莫忆儿以用力,小虫子便碎成泥浆,白色的虫肉从黑色的硬壳中迸射而出。莫忆儿忍着恶心,连续下刀。
巫师慕容死命的挣扎着,然而他被绑得严严实实,如何挣扎都沒有用。所幸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那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动,丝毫不安分。莫忆儿如此刺死了几十只虫子,便发现它们开始了躁动,纷纷咬开巫师慕容脸皮子上的皮肉往巫师慕容身体里钻去。
这个家伙,是个狠货,竟忍着皮肉被咬破的痛楚,如此保护这些小虫子。看來,这些家伙对他來说很重要。莫忆儿手下不耽搁,更加快速起來,一时间虫子‘吱吱’的惨叫之声络绎不绝。尽管如此,巫师慕容还是保护了他近半数的虫子,使其钻入脸皮,进入他的身体之中。这些虫子在他的脸皮上留下许多血洞,所幸沒有多少血液流出。但看得出这些虫子钻入皮下,开始在他身体游走,皮肤下面不停的蠕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