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责己与柳远山对酒已过辰时,两人若是久别重逢一般无话不谈,甚是欢快。
“小儿一事不明,望柳老能答疑解惑?”
“哈哈,怕是问道我柳家绝学:《御风诀》,是么?”
“小儿惶恐,柳老一猜便知,这身法轻盈飞快,动静相宜,百米之外杀人于无形中,即便在灵敏的高手,也难逃这等身法!”
“这小子,若是我刘家人该有多好,老夫即便是死,也算是瞑目了!”柳远山内心想到,面上依旧挂着笑容。
“《御风诀》,感天地之气,风无孔不入,气源源不绝,若是这高深功法都能体会,老夫也不至于只有今日,还需面对大限,哎。。。”
“柳老难不成这《御风诀》还没有练到。。。”
“老夫愚昧,这《御风诀》老夫只能得到了皮毛,哎,算了,老夫与你小儿一场,当值天命,夙愿所归,给!”柳远山摊开手掌,赫然一卷玉简出现。
“小儿力薄才疏,何德何能,不敢!”
“你配得上,老夫担心你还瞧不上老夫的功法,哈哈!”
“不敢,当真不敢!”王责己随即站了起来,对着柳远山很是恭敬。
“若是王小子疑虑,或者你将来一天你交由赵雅功法,老夫总该给后人留点什么,这个,也是老夫唯一能做的了!”
“柳老。。。”
“收下吧,算是帮老夫一忙!”
即便柳远山心有不甘,但是总该要服命,八层《御风诀》,如今柳远山百年时间只能破解其中两层,后面便是停止于前,百思不得其解,与其这样抱着入棺材,还不如留给后人。
“好,承蒙柳老厚爱,小儿带过收下!”
“哈哈,来再来一杯!”柳远山心中大块,随即大声的说了出来。
“好!”
一个时辰后,柳远山迷糊中,“王小子,时候不早了,你东门方向,由西面直上,断崖的边上,你先过去,老夫随后便来!”
“恩,这是?”
正在起意的王责己有点蒙圈,随即立即点头示意。
“好了,你先过去,老夫随后!”
“好!”王责己说完便是直接离开了悠雅居。
按照柳远山的方向,王责己一路踏空,先走东门,随即由西面直上,此时而去,时而清风扑面,时而穿巷游街,天幕城府最西面便是清风山断崖背脊延伸之处。
此时王责己站在断崖的边上,此处没有城墙,没有人烟,“咻咻!”又是一阵直上云霄。
“好漂亮!”
“柳老让我过来这里作甚,难道,看风景。”
站在山脊的顶端,俯视整个京都和天幕,虽然眼前烟雾迷绕,若隐若现,依旧不能折煞眼前的风景。
“会当凌绝顶,一览纵山小!”
“哈哈,好一句会当凌绝顶,一览纵山小,想不到小友也是雅兴之人,老夫眼拙,见过小友!”王责己背后传来一阵苍老善意的声线。
“啊,什么?”
此时王责己老不及回头,随即立即侧身悬空,转体退后数米,接着对视来人,不对,是两个来人。
“怎么都是可以悄无声息的到了我的背后,难道我感知力下降,还是今日专门碰到高手,柳老让我来此,莫非。。。”
王责己此时心中若有所想,不可否认到了修王金丹这个实力,都是五官的感知是常人的无数倍,虽然不能运用神识去扫荡,但是依旧可以用最原始的办法能量波动去感知。
而先前哟柳远山,后有此时的两位老者,王责己有点不知所措,此时面对对面两个古来稀的老人家,王责己有点被人勒住脖子的感觉。
“小子不知两位前辈在此,实在鲁莽无知,多有得罪,还请恕罪!”王责己俯身向前,双手合十,语气温顺作揖拜礼。
“哈哈,不用惊奇,也不用这般!”
言毕,一股清风席卷全身,随即空气在慢慢的扶正王责己的身体。
“若是打扰两位清修,小儿速速离去,不当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哈哈,老夫何尝说过打扰或者擅入,此地无主,往来是缘而已,方才见小友吟诗,老夫也是感慨!”
说话来人是一个古来稀老者,身穿件破旧青灰色长袍,很是慈祥的面容,发髻流畅一丝不苟,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装饰,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旁侧老者同是破旧青灰色长袍,消瘦的身躯衬托瘦削的脸,此人面色稀白,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慈善眼睛炯炯有神,虽然不言苟笑,给人感觉警觉性很强。
“说来惭愧,小儿力薄才疏,不知是往人留下的东西还是曾经看过的词句,是以小儿随手拿来献丑罢了!”
“小友不骄不躁,江南风骨,天水成碧,弯眉间,命中注定!”
“老先生谬赞了,小儿不敢当!”
对于老者的夸奖,王责己一时间还不敢接受。
“小儿红尘初妆,哪知山河无疆,若是梦魇无常,藏剑命格无双。小儿王责己,见过两位前辈!”
“说的好,说得好,老夫宫刑,这位是舍弟宫修,我等在此等候多时,哈哈!”
“等候多时,难道您是柳老。。。”
“哈哈,那厮不提也罢,兴许酒瘾犯了,耽搁了时辰,我哥俩倒是等候许久!”宫刑笑呵呵的说道。
“小友,可否与老夫续杯详聊?”
“若是推辞便是无知浅薄,唯有却之不恭,请!”
虽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