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帮牲口笑了一阵,孙子明也想开了,反正钱都没了,还怕人家笑几句。不过,刚才那小子的台词,倒让孙子明也高兴起来。
真没想到王氏喜剧《最佳损友》,也会有经典台词了。看来,现在王胖子拍片,也开始注意语言幽默,不再只单纯靠肢体、恶搞来逗观众笑。难怪,上个月下画的《最佳损友》比‘原创’提高1600多万票房,达到4391万,坐实了他香港第二号商业片大导演的名号。
大家一边跑着,一边拿会赚、但更会糟蹋钱的天才开涮,孙子明心里的霉味也渐渐消散得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快乐。这种快乐曾经是那么的触手可及,可现在就是如此的可贵了。
导演,听说你能几分钟写首歌曲,比那个台湾的张帝还厉害!要不,现在给我们也来一个?”
有什么难的?听说好,老子给你露一手。”孙子明一高兴,张嘴来唱起了ea乐队的《tass》,还急智地把‘当年’网络上流传一时的纳粹军歌词,用英语换成了歌颂警察的。
论是狂风或暴雨,还是太阳对我们微笑;此日白昼炎炎,夜晚寒冷如冰。风中灰尘扑面,但我们以此为乐,以此为乐,……与同伴并肩,哪怕孤军作战,哪怕孤军作战,我们是英勇无敌的sdu(特别任务连,即飞虎队)’
歌曲朗朗上口,孙子明教了两遍,这帮有英语底子的队员跟着吼了起来,愈显得这首改编自古典名曲《布兰诗歌》的歌曲气势磅礴、震撼人心。
操场旁边的三位穿雨衣的警官,震惊地听着操场上高亢合唱,这激昂的歌声直接唱到他们的心灵深处。天哪,这就是天才?随便跑个步,都能作出首如此伟大的音乐?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让三个警官再次惊骇地看着,操场上依旧在飞速奔跑的年轻人,关si低声道:“邓si,吹哨子吧,再跑下去就没意思了。”
邓si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孙子明既然敢挑战,那就一定要分出个输赢,这有关于sdu队员们的荣誉!
四十分钟、五十分钟、六十分钟,孙子明的体能终于没有这帮牲口强,胸腔内象着了火般,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跑道上,引来一帮队员的嘲笑,“扑你老母,孙大导演你不是**吗?怎么不行了?”
孙子明喘着粗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那输人不输阵,“切,老子就一个导演,跑不过你们这帮牲口是正常的。要是老子赢了,你们还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去算了!”
哈哈’一帮队员让孙子明给逗乐了,嘻嘻哈哈地把他扶起来慢跑,“够**,叫什么名字?”
孙子明一边喘着粗气慢跑,一边回答道:“不知道啊,那曲子是德国的《布兰诗歌》我把节奏加快了点,歌词改了一下。”
啊?搞了半天,这曲子不是他写的啊?
一会邓si他们也过来了,把孙子明正式介绍给队员们后,让他们带着孙子明去洗浴、换衣服。经过这么一遭,孙子明和队员们的距离也拉近了,大家说说笑笑着去宿舍。
孙子明在sdu驻地呆了三天,又到警校呆了两天,结果到街上跟‘机动部队’巡逻时,眼尖的市民发现了问题。孙导演不是入狱了吗?怎么穿着囚衣,坐在冲锋车里跟警察一起巡逻了?
消息一传开,记者蜂拥而至,孙子明乘坐的警车只好返回警署。
公共关系科的关警官,连忙从警察总部赶到旺角警署,向记者们解释,“我们已经向律政司申请,将孙导演的惩教劳动,改成了协助警察部公共关系科拍摄《警讯》。孙导演的一切活动,都在我们警方惩教署的监控之下,晚上也会回到监狱,符合《香港惩教条例》的有关规定。”
一帮记者讶然,这样也可以?有一个学法律出身的记者,连忙举手问道:“关si,孙导演指导警方拍摄《警讯》,警方是否支付薪水?如果支付的话,又是多少?”
幸好关警官把所有可能遇到的问题,都准备好了详细的合法的答案,“没有,孙导演的片酬那么高,我们警方也付不起。而且如果我们警方支付薪水,也违反了《惩教条例》。为了维护法律的公正、公平原则,我们特意与孙导演协商,未来他拍摄《飞虎》时,sdu(飞虎队)会派出人员指导作为交换。”
导演与人炒股亏了15亿,是真的吗?”
关警官双手一摊,“无可奉告,这是他的**。”
……
电视台、报纸杂志把这新闻报道出去后,市民们不关心其合不合法,反而期待警方新改版的《警讯》,开始猜测会不会比《心有多大,舞台有多大》更好看。
光影公司的《心有多大》借助奥拉普脱口秀,在全美播映后,由于富有哲理性的广告词和新颖的拍摄手法,获得了非常不错的反响。据报纸、电视报道,《心有多大》入围了去年的嘎纳广告奖、纽约广告大奖伦敦国际广告奖的评选,虽然最后没拿奖,也着实替华人争了面子!
当然,市民们更关心的是,孙大导演是不是真亏了15亿?那帮狗仔可是言之凿凿,还例举了孙导演跟大卫的交往,以及那个苏联大富豪他们三人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