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男人,他们长着个脑袋只为了增加身高的高度,他们那错综复杂的脑子构造的实际效益只相当于单核的cpu,他们一切的原动力,均来自于下·半身,他们泡尽天下美妞无数,他们运用各式各样的花言巧语美妙段子哄得红颜知己误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这样的男人,放在有韦小宝,有林晚荣,还有某某朝皇帝,放地球上,有敏感词,有敏感词,还有敏感词,而放在纳尼大陆,这一类的男人的集大成者,有且仅有一人,那便是当下这在岳神和大胖眼皮底下正上演着少儿不宜的戏码的凤凰族第二顺位继承人兼纳尼大陆皇室二王子殿下——大圣。
那只滑进妙龄少女灰色吊带背心下摆的手,轻柔地抚着少女的腰际,一寸一寸地摩挲,揉捏,顺着少女曼妙的曲线,那个包含温度与感情的手心慢悠悠地向上游走,认真地数过少女右侧的每一根肋骨,最终像是欲擒故纵一般,停在了少女内衣的下边缘。
早已被那只老道又极其有耐心的手撩拨得满脸涨红的少女,嘴里哼出一声嘤咛,当眼睛余光瞥见那脸上写满“有完没完”的岳神时,少女下意识地躲开了那计近在咫尺的吻,细腻中带着些许嗲气的嗓音在大圣脖颈间响起,“不要……有人在看呢。”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情况是容不得被打断的。
第一,是上了膛的枪。
第二,是蓄势待发的男人。
大圣嘴角噙着坏笑,用那只先前还撑靠在墙壁上的手捏着少女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力度迫使着少女将头抬起,大圣那双邪魅的桃花眼里,此时此刻,只能容下眼前的少女,“既然有观众,你是不是更应该表现的好一点?嗯?”
当然,那只够两个人耳鬓厮磨时才听得清的声音,那些纯属男女之间调·情的段子,一个字也没能落进岳神耳里,她就这么站在原地,一手拽着布包裹的接头,一手挡在大胖的眼前,就像是一个时刻准备着为这低俗戏码呵倒彩的无良观众,冷觑着前方的大圣。
有完没完?
岳神的内心在咆哮,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又饱受各种网络平台信息量轰炸的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虽然活了二十一年仍然是处·女一枚,但这样的男女亲吻桥段电影电视剧里演得不要太多。如果不是这条小巷实在是窄得令人发指到两个人通过都要相互侧身的程度,岳神才不乐意站在这里容忍着眼前这对狗男女的一举一动戳下她的双眼。
摆了一天摊儿很累好不好?讲了一天的大道理脑子很抽好不好?最要命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好不好?你们能不能赶紧亲完摸完预热完了就找个地方开个房间好不好?有句俗话叫“好狗不挡道”听过没有?情到浓时不由自主我能理解,但他妈谁也没批准你们情到浓时就能挡住别人的道啊!
作为一匹好种马,不给人民添乱是基本准则,你懂吗?
可是,就如同是要考验岳神的耐心一般,那计早就该尘埃落定的吻却在男女主人翁的推搡之下,迟迟没能落下。
岳神额上青筋爆起,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儿,深刻体会到了鲁迅老前辈的那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的确切含义。岳神重新正了正布包裹,伸手在大胖的呆毛上弹了弹吩咐大胖抓好了别掉下去,又在心里寻思好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便目视前方,右脚干净利落地朝着那道当在前方的恶势力迈出了里程碑似的第一步。
“喂喂喂,劳驾麻烦让让,过不去了。”为了彰显自己话语里的可信性,岳神走到离大圣和妙龄女子仅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她将身后的包裹甩到了靠着大圣的一边,这样一来,又凸显了自己真的很是占地方。
对于先前的忠实观众戏剧般地变成了没品的闯入者,大圣再也不能做到熟视无睹,他抽走抚在少女内衣上的手,又很是贴心地揽住她的腰,半侧着身子,整个人横在少女和岳神之间,这样一来,不但是隔开了少女和岳神,而且那大半个身子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墙边的少女,起到了保护作用。
自己一手操刀的好戏被人打断,大圣郁郁寡欢地冷着脸,相当郁闷地转脸看向来人,“怎么是你?”
本想着是借了道就拔腿就走的岳神,却被大圣这句话问得相当烦躁,什么叫怎么是你?我每天从这里要走一个来回,应该是我问你是不是瞎了调·情不挑好地方?
岳神一边腹诽着,一边目视前方闷声闷气地道:“真巧,你好,再见。”
我们不是很熟,路上遇到跟你打个招呼已经算是够给皇室面子了,像你这样口口声声要求着全民女神嫁给你,但又在这乡间小道上公然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耻败类,我也只能跟你说这六个字,不能再多,拿好不送,就此别过。
当看清来人是岳神时,大圣彻底放下了戒心,警戒状态一解除,大圣便大喇喇地面朝着岳神,抱着手,嘴角含笑地看着岳神,哪里还找得到先前把妙龄少女当块宝一样护着的样子?
“岳神,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还算有点交情,嗯?”
这句话,成功的使岳神那横冲直撞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慢吞吞地转过身,但所有的动作仅限于停下以及面对着大圣,那即便是很累也不肯把布包裹放下的架势,说明了岳神丝毫没有想和大圣多谈的打算。
而这句话的头两个字,也使靠墙而站的少女从大圣身后探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