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搜集资料并对目标进行彻头彻尾的分析已经是家常便饭。墨霜一直信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对猎物做功课什么的，按照她现在的这具身体，轻松便可完成。
隐忍不发、察言观色、伺机而动，墨霜再熟悉不过。
“不必言谢，这是公平交易。”
撂下一句话，她抬脚欲走。
“一个能力强悍的异灵种，你怎么可能一击就将她打退？若不是你实力超乎绝伦，那便只能是先前密谋好的。”
嘴角极快地勾起一丝小弧度，墨霜没有看向锦官城。
果然如她猜测一般，率先提出质疑的正是这位谨慎的少年。
“倘若你坚持认为是提早密谋发动突袭，我无话可说。”
墨霜背影傲然，声线不变。
“但你若是质疑我的实力，尽管可以前来一试，我墨霜必将奉陪。”
“谁说只有互相比试才能看出实力差距，联手抗敌也可以。”
念玖棠自己略微诧异这脱口而出的话语，但墨霜却毫不意外她的出声打断。
她轻吸口气，已然听出念玖棠的弦外之音。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反悔。”
原来，潜伏是这么轻松。
事态开始朝自己设定的方向发展。
一切，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