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肖诗雨不失纯真,叽叽喳喳的特别欢快,好像无忧无虑的百灵鸟儿。但是许坏还是保持了一丝警惕。能把肖诗雨培养成武道高手,肖诗雨背后一定有非比寻常的师门。
许坏不禁想到,肖诗雨的父亲肖奇才,这个名字有点夸张的浪漫画家,貌似在一些回收的旧报纸上有过一些报道。貌似得了不少奖项,还是青港某艺术学院的客座教授。
他会是个厉害的强者吗?素未谋面,许坏不敢轻易下定论。不过他还是不得不感叹,大汉疆域,地大物博,卧虎藏龙,高手还真是他妈的多的。
许坏直接忽略掉了肖诗雨的话,捡了些时下比较时髦的话题跟肖诗雨攀谈,并肩往前走去。许坏的口才了不得,肖诗雨也叽叽喳喳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除了武功方面的事绝口不提外,其余的方面真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问。
她居然敢问许坏一个人与两个老婆滚床单那方面的能力够不够,会不会肾虚,会不会经常觉得疲倦?
许坏真是有些头皮发麻了,要不是肖诗雨那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不带丝毫杂质的清澈眼睛感染了他,他真要怀疑这个女孩,到底还是不是个学生呐,怎么什么都敢说呀…老了,老了,咱真的是老了。
许坏摇头的时候实在有些深沉,他忘了,他其实就比肖诗雨大了一岁。如果不是他命运坎坷,早早成了街面上的流浪儿。他现在也会在读大学,保不准还就成了肖诗雨的同班同学。
来了一辆的士车,两人上车,都坐了后座。
肖诗雨道,“帅姐夫,一起吃个饭呗,我肚子饿了。”
许坏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张嘴,肖诗雨就道,“嘿,就这么说定了,地方我挑。”也不管许坏同不同意,就冲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送我们到蓝梅水库。”
许坏微微一惊,蓝梅水库不是北郊的度假区吗,距离南郊那可是南辕北辙,非常远啊。打的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许坏不太想去,但车子已经疾驰而去了。
“肖同学,你怎么想的,吃个饭去那么远的地方。”
肖诗雨嘻嘻笑道,“远吗,我觉得不远。我听说那地方的东西好吃,为了好吃的东西,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不觉得远。”
“还天涯海角…吃个饭,还让你吃出浪漫来了。这难道是你父亲给你的熏陶?”
许坏有意无意地说到了肖奇才,本想借机探探肖诗雨的口风。没想到这姑娘也不知道是口风紧呢,还是无意识的,索然地应了句,“别提了,我可从来没从画家爸爸那里学到多少浪漫。”随后就绝口不提了,直接换了个话题跟许坏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说的都是她们学校里的事。
对于这些事,许坏自然兴趣欠缺。勉强回应,居多时候是插不上话的。从南郊到蓝梅水库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几乎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做了回听书的观众。
就到眼前了,许坏不由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丫的,老子居然能坚持下来不跳车逃跑,真是佩服我自己,回头自己敬自己三碗酒以资鼓励。”
下了车,肖诗雨自然而然地挽住了许坏的手臂,柔软的双峰在许坏手臂上蹭呀蹭的,可以知道已经颇具规模。许坏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但肖诗雨抓得紧,他没法强行抽出手。悄悄看了她一眼,她却没什么尴尬的,好像一切都很自然。就像他是她的哥哥一样。
“看来是我自己邪恶了。”许坏在心里自嘲了一句,随后就发现,他是在山下下车的,要上去蓝梅水库这个度假村,还要爬上好几百个台阶,实在有够郁闷的。他虽然是武道高手体力充沛,可他还是很讨厌爬台阶。
紧接着还发现,肖诗雨兴致盎然,同时对于蓝梅水库度假村居然驾轻就熟,根本不像是初来的样子。许坏不由警觉起来,重新思考了一下,有点震惊,肖诗雨好像是有意带他来这里的,一切就像安排好了似的。这个姑娘,真的那么纯真没有心机吗?
沿着台阶走上去,许坏几次都想抽开自己的手,一直都没找到机会。肖诗雨始终抓得紧紧的。走到半途,有了个岔道,肖诗雨领着许坏拐了弯。
许坏没来过这个地方,可也开始发现,肖诗雨走的这个方向越走是越偏僻的,不远处出现了一片宽阔的树林。落叶纷纷,掩盖了鹅卵石铺就的道路,走上去唰唰响,一直在凌乱着许坏的思绪。
直觉告诉他,前面应该有人或者事在等着他。
他提起了警惕,却不着急。
如果真如直觉那般发生,肖诗雨就是个引路的,同样也会是他的人质,他还怕毛?
肖诗雨似乎并不了解自己在许坏心里瞬间就从一个可爱纯真的女生变成了人质。她依旧愉快地笑,甚至哼起了小曲,旋律还挺好听的。许坏仔细听了听,居然是“容易受伤的女人”,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就这年纪,知道啥叫受伤的女人?
早熟啊,早熟。
许坏有时候会是一个天生的恶人。就像对待査妹妹那样。心理上主动将肖诗雨完成角色转换之后,对她也没再那么忌惮。手臂蹭着她的双峰,忽然间故意微微用力,挤压了下,然后在心里默默陶醉。
肖诗雨却警觉得紧,稍稍离了下许坏的手臂,斜着眼睛翻着白眼,很鄙视的样子,故作阴沉地说,“帅姐夫,干啥呢,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吗?”
额!许坏愕然了,怎么忘了肖诗雨连他肾不肾虚的事都敢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