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痛楚来得莫名其妙,锥心的感觉也止持续了一瞬。-叔哈哈-当上官柔儿止步的一瞬间,李权感觉威胁消散,阳气立即停止运转,气血缓缓平息,痛苦的表情也悄然消失了。
没人发现在这瞬间的巧合,所有人都以为上官柔儿和李权一样身上有伤。不然绝不会出现这种怪异的情形。
上官柔儿思绪流转,屋檐滴落的雨水冰凉刺骨,浸在上官柔儿眉间让她了冷静不少。
“师父让我见到此人一剑杀之,本以为是件极其简单的事情。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难道师父早知道会有这样?那么我跟他到底有何瓜葛?”
李权见上官柔儿脸上满布‘阴’云,有些关切地上前道:“你……你受伤了?”
这样的问话让上官柔儿眉头轻皱。
上官柔儿知道的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加上刚才的怪异表现,暗自猜疑那部分缺失的记忆很可能跟这个男人有关。李权关切地询问让她更为疑‘惑’。
“看他的样子应该认出我了,想来应对我极为熟悉。方才我明显是要对他不利,他不但没有‘露’出敌意,反而关心我,这是为什么?”
上官柔儿脑中泛起了太多疑问,忽然一改打算,伸手便点了李权的‘穴’道,然后一把抓着李权腾空飞遁。
李权没反应过来,回神的时候自己已被点了‘穴’道。
李权被上官柔儿抓着不能动弹,但说话无碍,惊呼道:“你干嘛!?”
上官柔儿心情不错,因为她发现自己只要不对这男人起杀心,怪异的感觉就不会出现,轻轻地挑了挑眉头:“你好像对我很了解嘛?别废话,跟我走!”
……
……
李权急啊!且不说有要紧事要办,光是这么被掳走,几个‘女’人该多担心啊?
可是,上官柔儿虽没法狠心杀他,但却狠心堵他的嘴。
李权被强迫着,一路不知被带了多远。最后到了另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的客栈才停下。
看样子是随便找的地方,客栈房间中没有任何原本属于上官柔儿的东西。
上官柔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搞清楚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有什么瓜葛,自己又为什么忘记了一些事情,还有那种无法对这个男人产生杀意的怪异感觉从何而来?
上官柔儿很清楚,自己应该直接杀了他的,就算自己不能下手,找别人下手也行。但人总归有好奇心,尤其是对失意的人而言,忘掉的事情是他们最想知道的。
所以,上官柔儿才会将师父的命令先放到一边。
上官柔儿有些紧张,潜意识在告诉自己如果记起来那些事对自己会不好,于是把李权丢到一边,自己先喝了口凉茶定定神。
“唔……唔……”李权开始发出声音示意上官柔儿快点儿松开自己嘴里的手绢。
凉茶入腹,上官柔儿心境稍安,将李权口中手绢取出,见李权张嘴似要聒噪,连忙威胁道:“你给我安静点,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别说,不然我还给你堵上。”
李权受制于人,加上对上官柔儿的惧意还潜藏心底,故赶紧住嘴。
上官柔儿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将自己的手绢放回,却发现自己的贴身手绢上满是这男人的口水,粉‘唇’微颤,嫌恶地丢到一边。
“我问你,你是不是见过我?”
上官柔儿第一句话就把李权问懵了。
一路过了很久,李权的本已确定她就是上官柔儿,可一听对方问话李权又变得不确定了。
“你……你是上官柔儿?”
“你果然认识我!”上官柔儿忽然叹了一句。
“等等……等等!”李权连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柔儿不晓该如何回答显得有些尴尬,但尴尬之后又加重语气,“现在是我问你!”
李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满心的疑‘惑’,哪儿还管上官柔儿的疑‘惑’?
“你……你该不是把我给忘了吧?”
听李权的口气好像是非常非诚亲密的朋友。而联系之前的情况,似乎只有这种解释最合理。
上官柔儿没有回话,李权接着追问:“喂!你说说看,我是谁?”
上官柔儿拧着眉头默然不语。
“……”李权也呆住了,“不会吧?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干嘛抓我?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算账的呢!”
“算账?算什么账?”上官柔儿表情一变,索‘性’承认道,“我就是忘记了一些事。看到你觉得有些熟悉,这才抓你来问的!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然你休想离开。”
听到上官柔儿承认,李权心神剧颤。
上官柔儿失忆了?!
这到底该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李权自己也不清楚,不过现在的情形,就算失忆了,这个‘女’人还是不好对付。
见李权不说话,上官柔儿低声道:“问你呢!算什么账?你到底欠我什么?刚见面的时候你明显很怕我,而我却对你没法起杀心。这到底是为什么?”
上官柔儿很急,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没法冷静。
此时的表情绝不是装的,李权断定上官柔儿是真失意了!
难道要将以前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告诉她自己在青|楼羞辱她?三番五次破坏她白莲教的计划?将她打成重伤,又强占了她的身子?
这要是说了,人家还不当场把自己刺成筛子?
李权现在‘穴’道被封,又重伤未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