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眉头紧锁,就羽‘蒙’而言,话语多少有些独断,但细细一想却有无不道理,人在下意识中作出反应能透‘露’一个人的真是想法。。 如果真是那样,富明一声“下官哪有时间通风报信”无疑是不打自招的表现。可是,这并不能确定,所以,李权还在思考。
羽‘蒙’好似‘胸’有成竹,话语不断,继续道:“这只是其一!再后来,当我等遇到第一个机关的时候,咱们折了人手,当时第一反应便是将火气撒在富明身上,然而,富明的反应是一脸茫然,好像跟他全无关系,然后便向前装作要去查探尸体,这时候,他触发了机关。好在小人一脚踢在他身上,他在保了一命。”
“是啊。当时他也触发了机关,献些丧命,证明他并不知道机关位置固有一失。”
羽‘蒙’却是冷笑一声:“哼!距小人观察,此乃富明为摆脱怀疑故意以身犯险。因为小人当时在踹他之时并没有用几分力,本应就地扑倒才是。可他却一跌七八米!大人不明当时情况,小人一直很疑‘惑’。到后来才有所明白。倘若我等大胆假设,如果富明知道机关位置又如何?他故意触发机关,为的是制造险象,其实他之前就做好了躲避的准备,我那一脚正好是帮他把戏演得更‘逼’真了!小人心想,当然是若不踹他一脚,相信他依旧平安无事。这是其二。
之后,我等发现无路可走的时候,所有人都失去了冷静,大人更是扬言要炸出口。又是那富明不让大人莽撞,提议继续等,还说了有可能会被救援。他的建议很正确,所以我等都采用了!但奇怪的是,在当时的气氛下,他一个谄媚之臣身陷险境,如何保持冷静?要知道,小人和众兄弟都是经历过战争的,面对过多少大战?那时,我等都没了冷静,他一个寻常人,不会半点儿功夫何来冷静?此乃其三。
最后,当我们发现水渠可通外界之后,不知水下有诈,那时富明一直走在队伍最后,虽是装作体力不支,但我观他乃是心有警惕,看样子是知道水下有诈!此为其四。
短短一夜,此人竟展现出如此四处重大疑点,大人,您若说他没有古怪,怕是说不过去吧?”
羽‘蒙’说得有理有据,的确是很有可疑。
但,归根结底,这都是羽‘蒙’的推测,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他的观点。而且,羽‘蒙’今日的表现不同,平日里他是不会说这么多的。看来是死了兄弟心情不好,而所怨之人便是那富明。在此等心境下得出的结论缺乏可信度,而李权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复杂。
富明跟白莲教有关系是肯定的,他的忠诚度不用怀疑,显然是个两面倒的人。但并不排除他此时倾向朝廷,毕竟朝廷的势力摆在眼前,白莲教还不够与朝廷正规军开战。
所以,李权从一开始都采取容忍态度,尽量不去‘激’化矛盾,如果现在照羽‘蒙’的意思拿富明来‘逼’问,害怕会适得其反,将其‘逼’得狗急跳墙,那时肯定会扯出一系列的问题。
李权‘揉’着额头,感觉此事颇为棘手,因为心中的想法不能与羽‘蒙’讲。若对方知道自己怕麻烦而不帮他兄弟报仇,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见李权不说话,羽‘蒙’再度开口:“大人,要不要小人去把那厮抓起来?”
李权摆手:“不急,此时不宜多生事端,忘了还要在此等朝廷的军队?”
羽‘蒙’浓眉紧皱。
李权又解释:“现在还只是怀疑,若他真勾结白莲教来陷害我等,可见他跟白莲教的关系匪浅。据我对白莲教的了解,但凡跟白莲教合作的重要人物身边,都会安‘插’一个白莲教媚宗的‘女’子,以防对方有背叛之心。想那昨日上‘门’的‘妇’人,自称是富明之妻,如果那‘女’人有问题,证明富明也有问题。”
“哦?”羽‘蒙’一怔,对李权的想法颇感意外,“大人有何打算?”
也不知李权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今夜试试便知。”
如此表情,叫羽‘蒙’冷眉倒竖,眼看就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止住了,顿了好久,压住自己的情绪冷声道:
“大人昨日将其拒之‘门’外,今日想要试探只怕师出无名吧?”
李权思绪飘到了别处,‘摸’着下巴,嘴上啧啧有声:“唉,昨日人家主动上‘门’,今日我便主动上‘门’,所谓礼尚往来,那富明见了还不双手奉上?嘿嘿……”
话音刚落,一道凛冽的眼神便锁定在李权身上,瞪得李权浑身一颤。
羽‘蒙’的眼神说明他以看穿了李权心思,明显是在怀疑李权是否是假公济‘私’:“李大人试探是假,偷腥是真吧!”
被人一语道破心思,李权老大的不爽:“嘿!你怎么跟个婆娘一样麻烦?本官为了调差真相,甘愿出卖‘肉’体,舍身取义实乃壮举,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你真乃天下第一厚脸皮之人!”羽‘蒙’大怒,摔‘门’而出,“真不知大秀看上你哪点!”
提到馨荷,李权还真觉有些过意不去,但想想今夜还不知是福是祸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就算自己忍不住犯了错,馨荷那么善解人意也不会怪罪吧?
“嘿嘿……”
……
……
男孩的时候,心里住着一个别人家的孩子,男人的时候,心里又装着个别人家的妻子。
若说放纵撒欢,当数夺人之爱最叫人心悦。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