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平妻之事的争论在李府各处上演着。--其他‘女’人的看法都一样,慕晚晴虽然为李家生了儿子,但毕竟才嫁入李家,脚还没站稳呢就被老爷捧成平妻,这说起来,那个‘女’人心里不酸酸的?
论资历,夏茹可当平妻,论贡献,秦绵可当平妻,再论承诺,李倩蓉亦可当平妻。不管怎么算,这事儿也不该落在一个刚进家‘门’儿的‘女’人身上呀!
这些背地里的讨论李权没听到,但他可以想到一些,其实也不用太在意,这么多‘女’人在一起,矛盾始终是会有的,磕磕绊绊总少不了,过了这么多多年都好好的,李权估‘摸’着等大家都适应之后自然会接受的。
今夜说起来还是李家大喜之日,虽没有过多的布置,但也算是跟慕晚晴的‘洞’房‘花’烛夜。所以,今夜肯定是属于慕晚晴的。
吃过饭后,李权没有过多理会夫人们怪异的眼神,带着新来母子二人到了他们的新房间。
李府的空房间很多,而且每一间都是极尽奢华的别致小屋,一点儿都不必娘儿两个在大华时住的差。
慕晚晴表情平静,李嗣却显得很兴奋,估计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庭院和这么多下人。进屋之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许头没有半点儿睡意,一会儿看看窗户外,一会儿拿起桌上的杯子研究上面的雕‘花’,活像一个猴子没有一刻安宁。
李权在一边为娘二两铺‘床’铺,李权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敢做这样的动作。而一边的慕晚晴看到儿子蹦蹦跳跳地没完没了,脸‘色’一板:“嗣儿!坐好了!这里可不比家里,以后干什么事情都要规规矩矩的,不然就要被别人笑话,知道不?”
正想开‘门’出去逛一逛李嗣将放在‘门’栓上的手又收了回来,母亲的话还是有些震慑,赶紧规矩地坐在了凳子上。
李权皱起眉头,走到儿子身边,朝慕晚晴低喝道:“胡说什么呢?!”
李权确实有点儿恼了,没注意自己的口气,说完也不管慕晚晴的表情,回身和颜悦‘色’地对李嗣说:“嗣儿,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这儿的小主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最算犯了错也不要紧,没人敢骂你,没人赶打你,更没人敢笑话你。只要你开心,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父母两人截然不同的观点让李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点了点头,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
见儿子这般,李权又恼人地看了慕晚晴一眼,换了个话题又问:“嗣儿,刚才你妹妹带你去哪儿玩了?”
“后面有个玄,我们在上面划船,我差点儿掉进了水里,是妹妹抓住了我。”
“那你玩得开心吗?”
“开心。”
这么一问一答,李权能看出儿子多少还有些拘束,感觉无能为力,又陪孩子说了一会儿,接着就将李嗣安顿水下,接着才回到了慕晚晴身边。
‘床’铺已经铺得差不多了,李权稍加整理就开始脱衣裳。
回家的第一个夜晚就因为儿子的事闹得不高兴,李权看了看一边坐着的妻子,心中一软,微笑着走了过去,揽住她的香肩,轻轻地‘揉’了‘揉’。
慕晚晴没什么反应,李权显得有些尴尬,此事李权也不觉得自己有错,要认错都不知从何开口,想了想,找了个话题问道:“对了,上官柔儿是不是去调查国师了?”
“恩。”
忽然说道上官柔儿,李权倒真有些担心起来:“那国师神秘莫测,柔儿这么去调查,会不会有危险?”
慕晚晴嗔怪地看了李权一眼,然后又像是颓然地放松了身子,倚在李权怀里小声道:“放心吧,她自有保命之法。”
慕晚晴这么说了那证明的确不用为上官柔儿担心,李权放心下来,轻浮地笑着:“晴儿,怎么相公一提到柔儿,你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这可跟你平时不太一样啊。”
慕晚晴没有回答,只是微红着脸躲避李权手上‘骚’扰。
烛台上的蜡烛即将燃尽,纠缠中人儿也是时候地钻入了被窝。
……
……
黑夜里又下去了雪,雪‘花’在昏暗的世界里看着只有一层灰‘蒙’‘蒙’的颜‘色’。天很冷,没有人会选择在这样的天气里外出。这时候还暴‘露’在雪天里的人肯定都有他们不得不暴‘露’的理由。
而在摘星街的摘星楼‘门’口,几个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守在‘门’口的士兵,在大雪中冻得瑟瑟发抖,却还要强忍着提起‘精’神,注视着周围一切可疑的动静。
到了这时候,铁人也要忍不住抱怨,几个士兵心中多少有些不耐。
一个人回头看了看那黑漆漆地塔楼,嘴里嘀咕着:“国师也太不人道了,这么冷的天也不让咱们休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需要这般紧张地看着?”
正说着,身边忽然有一个人问:“喂,国师现在在里面?”
嘀咕中的士兵回头看了看,抖了抖身上的雪,憋着嘴道:“你眼睛瞎了?刚才不是看着国师进去的?”
“额……那个……刚才我走神了,没注意到,不好意思。”说话之人干笑着打了个哈哈。
“咦?”说话之人忽然变得疑‘惑’起来,“话说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哦,以前那兄弟家里有事儿,临时让我过来守一守。”
“原来如此,看你这徐膊小‘腿’的,这样的风雪天摊上这种活儿,也真够倒霉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