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把脸,亚伦正四处瞅着准备去觅食的时候突然看到那个法国女兵在角落里呆呆的坐着。
“嗨,你还好吗?”亚伦看了看周围,其他人要么在抓紧时间休息,要么在聊,自己去勾搭妹子好像不太好……好的不行不行的。
“呃,我没事,只是有点不太适应……”女兵举了举自己的双手,她的整个手掌满是血水和泥土的混合物。
“让我来吧!”亚伦轻轻的拉过对方的手,先拿毛巾擦去血迹,接着掏出一根医疗针,拔掉针头,在对方手上的伤口处淋上医疗剂。
“谢谢!我们的控制室被一发炮弹掀上了,设备被埋在了土里,我和战友来不及拿工具,挖了好久才把控制台挖出来!”女兵着着就流了些眼泪。
“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
“没事,我是亚伦基纳!”
“艾纽曼碧尚,来自宪兵特勤队!”
“很好听的命字,艾纽曼,要来点巧克力棒吗,我刚刚从厨师那拿的,野战厨房也被一炮炸了,所以我们晚餐只能吃点饼干和罐头了!”
“谢谢你!”艾纽曼接过食物也顾不得淑女姿态了直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两人也算熟络了一些,也开始慢慢聊起了闲篇,被亚伦这么插科打诨一搅和,艾纽曼因为炮击而受到的刺激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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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很想给你一拳!”gign的那个队长一脸郁闷的看着普莱斯。
“怎么了,我又没泡gign的队花!”普莱斯上尉用一副功成名就的姿势摸着自己的胡子。
“不,是这次联合行动,真的,炮击下来的时候,我都有些心悸!”法国队长精致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知道为什么在战火里他全身都狼狈不堪只有胡子却一尘不染。
“我们是军人,战场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沃拉比,现在我们已经在战争中了!”普莱斯吐出一口浊气。
“是啊,但是战争来的太快了,太快了!”沃拉比摘下自己的头盔,食指不断的摩挲着头盔上gign的那个降落伞徽章。
“好了,来杯咖啡吧!不定待会没时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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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草草吃了一点东西后,一帮sas就被普莱斯赶去睡觉,他们准备凌晨一点去夜袭,因此早早的睡一会为接下来的行动保持状态也是很有必要的。
虽然极端武装训练有素,但是他们是进攻方,所以他们在营地外没有布置雷区,哨兵尽管有夜视仪,但是也没有一直戴,因此sas摸到他们眼皮底下时,极端武装根本没有发现。
一刀将背对着自己的这个家伙捅了一个透心凉,亚伦死死的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而在他身后又冒出几个黑影,正是普莱斯等人,幽灵从包里掏出液压钳,剪断营地外的铁丝网,拉开一条口子,接着sas们背着大包包的炸药鱼贯而入。
炸药设置完毕后,普莱斯就悄悄带着人原路返回,撤到营地外后,所有人一挺机枪,两个一百发弹链,打完就跑。
爆炸和枪声就像过年一样,遭遇袭击的极端武装在慌乱中还误伤了不少自己人,不过随着军官和士官的弹压,很快就恢复了秩序,接着他们就追出营地,一路追着sas跑进了雷区,又被炸死炸伤不少人,气的指挥官暴跳如雷,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作罢。
“哨兵加双岗!巡逻队加一倍!”
结果指挥官刚刚在行军床上睡着,卡马洛夫带着的俄罗斯特种部队又跑到了营地外。
在激光引导下,郁金香迫击炮打了三轮,直接报销了上百名极端武装士兵。
这下换谁都不敢睡觉了,指挥官只得下令部队全部分散隐蔽,等亮再发起攻击。
而大功告成的特种部队们则毫发无损的回了营地。
“辛苦你们了,现在好好休息吧,我的人会负责警戒的!”弗拉基米尔上校为夜袭队还准备了牛肉汤和格瓦斯。
吃的饱饱的亚伦伸了一个懒腰钻进睡袋里正要美美的睡一觉,突然睡袋里就钻进来一个软软糯糯的身躯。
因为营房老早就被炮击摧毁了,所以亚伦他们晚上都是在各自的散兵坑里睡的。
粗重的喘息声被远处响起的炮火声掩盖,而巡逻队也离得很远,只有两个大老爷们在几十米外的散兵坑里一边看着地图,一边猥琐的笑着,当然,沃拉比其实挺想哭的。
喘息一直持续到了边泛起鱼肚白,接着一个人影就从亚伦的散兵坑离开。只留下坑里呼呼大睡的亚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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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彻底解决战斗!”在野地里凑活睡了一会的极端武装指挥官两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手下。
“我们昨的进攻已经找到了他们的防御薄弱点,接下来只需要一举突破就行,让收割者和bmp出动,炮兵要不断的发射烟雾弹遮蔽战场,让他们察觉不到我们的行动!”
“是!长官!”
接二连三的烟雾弹炸响在俄军阵地前,随着早晨凛冽的寒风,烟雾的范围逐渐扩大,让守军根本看不到对手的动向,不过好在随着控制台的修复,守军的无人机可以蹿上蓝,让守军也能获取到一些信息,不至于变成瞎子。
“他们在集结重装部队,准备从a1点突破,那里我们的力量不足!”看到极端武装的动向后,弗拉基米尔团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