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刚回到操场上,发现现在只有二柱子一个人站在独大桥上,二十多人用尽全身力气扔出的泥团打在二柱那门板似的盾牌上就像给他挠痒痒一样,二柱站在上面一动不动的。无聊的左手换右手,看得后勤团的人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扔了这么久,他们的手都酸了,但这二柱始终没办法扔下来。
“二柱好样的,给他们看看你的本事。”黄正利大声的叫到,其他人也笑着看着二柱,还好他给大家争回了一点面子,不然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雷刚走到了后勤团旁边,眼尖的马上看到了他。
“雷将军,你看这二柱拿了这么大的盾,我们真没办法把他打下来,还请雷将军支招。”
雷刚看了下精英团里那边,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刚刚不动如山的二柱也有点担心,自己是稳于泰山,但这雷将军的一切都不能常理来推断。雷刚对后勤团的招了招手,吩咐了几句,后勤团的人一听便眉开眼笑,马上提上木桶去准备了,留雷刚对着精英团微笑着。而这迷人的微笑,对于精英团来说,就是寒冬腊月里的狂风,吹得他们有点抖。
很快后勤团拿着木桶回来了,这次不同,这次他们分了两队,不再是直接扔二柱,而是扔向空中,从上面砸向二柱,另一队的专门打二柱脚下的那块独木。而且这次的泥团不像之前都是比较硬的,用手一搓就一团,这次的是比较稀的,用手搓成一团后,从上面还有慢慢流散的那种。
二柱见后勤团受雷将军指引后重新准备好向他扔泥巴,便将门板似的盾牌举了起来,他并不太担心,他相信以自己的身体优势和盾牌的威力,一定可以抵挡得住。可是他等的泥团撞击自己的事情没有发生,而是从盾牌上面看到一个个泥团从空中飞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映,两个又大又湿的泥团就全铺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把他的脸上遮了个严严实实。
精英团的人看到这一些,下意识的用手往脸上抹了一把,好像自己脸上都粘满了脏兮兮的泥团一样。
二柱子也一样,他也恶心的不行,马上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还没等他喘口气,又一个泥团飞了过来,打再了他的脸上。正好他张开嘴在吸气,眼看有一半的泥团掉进了嘴里。二柱感觉嘴里飞进去东西,习惯性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天啦,那味道,二柱子估计这辈子都忘记不了,他们队的猴子从不洗脚,每次脱鞋时都臭得不行,二柱见猴子那泛黑的裹脚布都绕得远远的,就怕碰到。而他现在嘴里含的这泥巴比起猴子的裹脚布脏一百倍,恶心的二柱子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他马上“呸呸呸”的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把舌头伸出来用手擦着,誓要把这恶心的感觉全部擦掉。
精英团见二柱这样,好像感受到了那种恶心的感觉,马上后退了好几步,在哪将自己身上能看得到的泥巴都拍下身去,而猴子在旁边暗自庆幸着,他下来的比较早,身上没有什么脏的,而王武全站在那看着雷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有时候人是没有坏运气的,只有更坏的运气。一团呢从空中慢慢的飞了下来,好死不死的正好打在二柱用来擦舌头的手上,本来要擦干净的手,一下又将舌头全部粘上泥巴,二柱又尝了一次泥巴的味道。精英团的人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吃到泥巴的是自己。
“二柱,你要坚持啊,这泥巴还有的是呢,软软的,湿湿的。”雷刚这时大叫了一声。
二柱刚刚感觉好点,这下又恶心得不行,而雷刚的话更是催化剂一样,一下让他恶心到了天际,他眼睛一瞪,猛的抛开盾牌,跳下独木桥后快速的跑向食堂那里有平常放水的大水缸。跑到大水缸后,直接把整个头都浸了下去,在水里将舌头伸得长长的,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脖子,让干净的水不停的洗刷着自己的舌头。没一会,感觉这缸手脏了,又换到另一个水缸里重复着动作,一直到洗了五缸水才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干净了。
雷刚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切,看来精英队还是缺训练啊,要知道,盾,不是这样用滴。
雷刚给黄正利队加了一只箭,然后让他们去洗了洗,准备吃中饭。在食堂里,大家的情绪都有点低,食欲都不怎么高。这很正常,雷刚当即宣布,下午集体去偷酒,然后……没有然后,大家都不向以前一样兴致高昂,好吧,雷刚还是安心的吃饭吧。
李家酒铺的李老板这两天有点疯,他见谁都像是偷酒贼,整天拿他那双小眼睛瞄来瞄去。没办法,他的誓已经发出去了,如果再叫贼人偷到,他可真就不再开酒铺了。商人,以诚信为本,自然要说话算话,他现在是以自己家业在赌,已经是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对此,他将仓库里的酒直接搬到了大院里,还专门请了十个江湖人士在那守着,这十个江湖人士可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平时眼高于顶,要不是李老板肯花钱还真请不到他们。此时他亲自端着一盘好酒好菜走到了狂刀前面:“好汉,来,小地方条件有限,还请见谅。”
那狂刀拿着手里的大刀坐在凳子上,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等了十几吸,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嗯”字,用刀鞘敲了一下桌面,李老板马上明白过来,客客气气的将酒菜一一摆在桌子上,“您慢用,慢用。”然后规规矩矩的退了回去。
李老板也不知道这样值不值得,平时他当老板都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