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去了小李提议的炉火串串。
老式蜂窝煤炉,上面架鸳鸯锅,红锅麻辣扑鼻,清汤鲜香勾人,肉菜素菜都穿了串,五『毛』一根,一顿下来也花不了太多。
“哟,李护士劳护士?有几天没来了!这是麻醉老赵吧?咱们也见过的。”老板跟几人挺熟悉的。
老赵笑着点头:“来过几回,记着呢,你家味道不错。”
“那可不一定,可能手艺下滑,人家李护士劳护士就有段日子没来了。”
“切。”劳护士道,“我们就是小护士,哪能天天下馆子啊,偶尔吃一顿尝尝鲜就行了……这不,今天有大户请客呢,我们小周老师。”
老板看着周一生,觉得新奇。
年纪轻轻,被叫老师,估『摸』是开玩笑呢。
可老赵跟着就拉开板凳,把周一生强压下去:“来来来,小周老师今个坐主位,今天的手术可让我大开眼界了。”
老板懵了,忍不住问道:“真是老师啊?哪一科的?我也认识认识,以后家里人有事儿,也知道找谁了啊!”
周一生没来得及解释,白明明就喊:“急诊科的,普外、骨科都能做,大年三十还抢救了一个四岁孩子,气管切开、食道切开两术合并。”
“哟,那厉害啊,这事儿还上报纸了呢!那今天可是贵客到场……成,七折,认个熟脸,我以后去看病,小周老师可得照顾着啊。”
被捧得没了边,周一生只能笑着点头,无计可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