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头顶的光线映着他的俊美的五官,那认真的侧脸露出的沉寂,显然也是被傅景之勾起了心思。今晚也不知怎么了,被这两个兄弟弄得,靳名珩的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
半晌,慕少隽搁下话筒迎着靳名珩的眸子走过来,坐到靳名珩的身边,如今包厢里也没有什么人了,傅景之也醉倒了,手搭上靳名珩的肩问:“最近是怎么情况?”
靳名珩闻言看着他,四目相对,便知道慕少隽问的是关于宋凝久与楚辞的事,唇角挽了挽,说:“没什么事,一切还在掌控中。”
慕少隽闻言,点了下头,说:“有需要吱一声。”
靳名珩点头。
慕少隽伸手与他杯沿碰了下仰首,一口饮尽。
靳名珩看他那样,也干了杯子里的酒水。
靳名珩的事,慕少隽大概是知道的,毕竟现在弄得沸沸扬扬。开始靳名珩对宋凝久的心思,他也懂,可是后来变了质,兄弟这次是真动了情,他也明白。
再说靳家的情势也没有人比慕少隽更懂,可是他不会说安慰的话,因为他的感情就是个失败的案例。唯陪一杯酒,替他暂解忧愁。一
如喝倒的傅景之那样,醉了虽然也难受,可是应该醒着舒服,这是他的经验……
可是说真的,靳名珩最近心境已经明朗多了,真没有慕少隽想的那样灰暗。不过兄弟难得喝得这样痛快,倒是越喝越来劲,提起以前两人干过的荒唐事,都忍不抓相取笑。
怎么说呢?他们在外人眼中总是特别完美,良好的身世,出色的外表,不管是玩女人,赛车,喝酒,还是商场上的事都拔尖的,看起来得天独厚的游刃有余。
可真正了解他们的或许只有彼此,他们知道彼此那些光鲜背后干过的哪些蠢事,吃过多少苦,曾经付出过多少努力。所以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并非时刻都有,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回顾过去。不知不觉两人就喝多了。
就这样三个男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包厢的沙发上……
楼下,光线昏暗,作为昕丰市夜生活标志性的娱乐场所之一,各色人种更是繁杂。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晃动的人影暧昧的扭动,迷乱的满目奢靡,
靳名璞赶来的时候,一眼就看了舞池里的靳名珠。
她穿着贴身的亮片的带,灯光的反射下可以看到露出的纤细腰肢,下身是紧身的皮裤,紧实地包裹着qiao臀长腿。凹凸的身材与另一个男人紧贴,扭动,引来吧台围观的人起哄的尖叫和口哨声。
靳名璞最看得她这个堕落的样子,皱眉,走过去,一把拽座名珠的手臂,直接将她从舞池里拽出来。
“唉,疼疼。”靳名珠喊着,终于将手臂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
“你让我来干什么,就是看你怎么疯吗?”靳名璞问,闻着她满身的酒气,真是又生气又心痛。
靳名珠揉着自己的手臂,皱着眉,咬了咬唇,说:“我没钱结帐了?”
靳名璞闻言,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靳名珠被他盯得不自在,故意绷起脸,喊:“看什么看?我就是没钱了,你要给我结就结,不给结我找别人。”
这世上,大概也就靳名璞欠她的,让人替她结帐还能那么凶。
靳名璞无奈地叹了口气,招侍者过来拿帐单。
“别啊,我还没玩够呢,一会儿再结。”靳名珠见状,哄开侍者,又走到吧台边又要了杯酒。
靳名璞跟过来,伸手,将酒给她从手里夺过来,气得仰头一口饮尽。酒杯搁在吧台上,看着她说:“靳名珠,要么我现在结了你跟我回家,若是不想走我就不管了。”
靳名珠看着他威胁自己的样子,一跺脚,说:“走走走。”谁叫她花人家的手短呢。
靳名珠以前的开销都是靳名珩在负责的,若不是因为上次赶了那个宋凝久出门,被靳名珩冻结了她的卡,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向靳名璞求救的地步。
靳名璞示意不耐烦的她在这儿等着,自己过去结帐。
这时楼上走下来个女人,身边坐着的两女人马上迎上去,问:“怎么,你也被赶出来了?”
那人抬头看着自己的同伴一眼,说:“是啊,你们好歹什么都没做就还拿了小费,倒霉的是后来他们都喝醉了,我连小费都没拿到。”
“这个不用担心的,靳少是这里出了名的大方,帐肯定是记在他那儿的,一会儿多开出你的小费就行了。”另一个安慰。
“真的可以这样吗?”那个陪慕少隽的女人听了,眼睛骤亮。
干她们这行不容易,还不是为了那点钱。可是有些人更是得罪不起的,虽然他们不是故意赖帐,怕是也没有人敢管他们要。
“当然是真的,以前我们都这样,靳少很少拿现金出来。”原本陪傅景之的女人很肯定地回答。
靳少?
这话落在靳名珠耳里,她马上就联想到是靳名珩。
哥也在这里?
顿时,她心思浮动,也不管靳名璞了,抬脚就上了楼。
虽然里面三个人喝多了,包厢外始终有服务生守着。靳名珠几乎是不用怎么找,只要找到最贵的vip包厢,就肯定靳名珩在里面。
“对不起,秀,这里已经有人包了。”服务员在门口拦住她。
“我知道里面有人。”靳名珠口气蛮冲地瞪着她,然后又说:“我是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