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现在,徐十九就抱臂站在那里,就在几步外,可高慎行却分明感觉到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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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论国又问舒同文道:“那么,这场变故的始作俑者,那个刘畅,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祝书记,刘畅的问题也很复杂。”舒同文道,“在去年的葫芦谷之战,以及今年的春节攻势当中,刘畅都曾有过异样表现,关键是刘畅在两年前负责青阳县地下党工作的期间,曾有过被捕入狱的经历。”
祝论国道:“那么,有没有直接证明可以证明,刘畅已经变节?”
“没有。”舒同文苦笑摇头,如果有确凿证据,就不会引发这场变故了。
“既然没有证据,那我们就不能胡乱猜疑自己的同志。”祝论国手一挥,很严肃地说道,“不过,鉴于刘畅同志跟高慎行同志以及徐十九之间的矛盾,他已经不再适合留在龙口县工作了,还是先调回皖南支队,正好组织上对他的工作另有安排。”
舒同文道:“问题是,现在刘畅还被关在龙口大牢里。”
祝论国道:“这事我会跟徐十九提出交涉,让他放人。”
胡志静道:“祝书记,这次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徐十九未必愿意来燕窠,至少我认为近段时间他是不可能过来了。”
祝论国道:“那就去两县交界处谈,或者直接去龙口县城也可以,徐十九该不会因为这场变故,就不肯见我的面。或者见了面会把我扣起来吧?”
“那不会。”舒同文忙道,“我们大队长不是这样人。”
“那就这么定了,这事就由同文同志你去安排。”
“行,我这就派人去龙口,商量具体见面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