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岑放下手臂,掀了掀眼皮,淡淡地看两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神色自若。
不显山,不露水。
外人完全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蒲辛以虽然也摸不准她的意思,却是还没等她开口,就一口回绝:“不方便!”
说话间,他还十分随意地翻了个白眼。
很不注重形象。
或许,他压根就没有形象可言。
这话一出,两位院长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他们又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在继续死皮赖脸问阮岑,和听从蒲辛以的话脚底抹油离开之间,选择第二种无疑是最明智的。
想到这,他们便打着哈哈,朝蒲辛以笑了笑,神情带了些许讨好的意味。
“呵呵呵,蒲爷,既然不方便,那我们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笑得其实有些勉强。
正当他们准备脚底抹油,麻利开溜时,却听清泠的女声响起。
“方便。”
她开口有些突然。
两个字,音节很短,乍然响起,声音还是偏向于淡然,似乎带了点孤傲语气。
蒲辛以挺意外的。
两位院长更是惊呆了。
那位老爷子特意吩咐他们帮忙观察下阮岑,查清她的来历,给她甩支票,让她离开蒲辛以,越远越好。灵异之驱魔天师2
秀眉微蹙,“傅莱呢?”
“她在病房。”
“甘耿呢?”
蒲辛以眼角跳了下,按了按太阳穴,“我给他批假了。”
阮岑:“……”
工作日……您好端端地给人批假???
蒲辛以的视线无意扫过她的脸,喉结滚了滚,随即转开目光。
三人一狗,走到了夜宵摊前,各种香味扑鼻而来。
金毛叫了几句,似乎有些兴奋。
阮岑拍了下它的头,闻着浓浓的调料品味微微皱眉,略有嫌弃地抬手捏鼻子,屏着鼻息,语气淡淡道:“我到那边等你们。”
说完就要拉着金毛转身走。
蒲辛以拉住她,邪邪一笑:“别啊,一起去吃呗!”
然后又问那个温柔男人,“野男人要不要也一起?”
野男人……
这个称呼,真的够简单够粗暴。
阮岑嘴角抽了抽,“蒲辛以,你说话别不经大脑。”
蒲辛以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在等着那男人生气。
结果他不但没生气,还笑着介绍,“你好,我叫titaon。蒲先生,幸识。”
蒲辛以听后上下打量他,“哦豁,你就是那个踢汤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