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轩叹气,“我是不在乎,可家里人听了得多难受啊,我跟郭建军刚从广州回来那天,就听说大伯跟人干架了。我大伯脾气你不知道,他就是个老好人,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这回要不是被人说难听了,肯定不会动手……”
朱文轩倒不是后悔跟郭建军大张旗鼓的结婚了。
郭建军已经做得够好的了,这份心意,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的。
他就是内疚让一家人跟着他一起承担这份闲言碎语。
虽然大家在他面前都说,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就行,外面怎么说不用理会。
可,这又谈何容易。
他跟郭建军多数时候住在镇上,很难听到闲话,但奶奶、大伯和大伯母呢?
他们都爱他,都希望他能幸福,所以都默默承受着。
乡下地方,想想都知道这份承受有多么沉重。
一支烟抽完,朱文轩抬头,看曹诚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笑了笑道:“我没事儿,我就是在想,等明天婚礼结束后,我也该试着学郭建军的办法了,只有足够有钱、有名了,别人也不敢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