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田镇长的帮助下,那座房子之前的户主很快就查到了。
那户人家搬离绿荫镇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周围的街坊甚至还有很多都记得他们一家呢。
据街坊邻居们说,当初他们家的那个孩子非常调皮捣蛋,经常东家窜到西家,没少给大人们捣乱。
调查清楚那家人的身份后,优迦立刻联系了白井雅人,让他用警局地名义请当年那个少年回一趟绿荫镇。
得知优迦把鼠灾事件的始作俑者都已经查出来了,白井雅人非常惭愧。他还在带人抓拉达和小拉达的时候,人家清水馆主就已经走一步看三步,连犯人都找到了。
同时他也特别羡慕优迦能够和精灵沟通的能力,要是他也有这个能力,什么大案、要案办不了?
不过他也就想想,有特殊能力的那都是万里挑一的人,哪能人人都是。
没两天优迦就接到了白井雅人的通知,当年那个少年已经来了绿荫镇,准确的说,现在应该是青年了。
这两天绿荫镇警局的人还在如火如荼地抓捕着剩下的拉达和小拉达。绿荫镇家家户户都被通知到,要是在镇子上发现黑色的拉达或小拉达,有能力的就帮忙抓住送到警局去,没能力的就通知警局的人去抓捕。
得到白井雅人的通知后,优迦立马就带着两只变异拉达去了警局,并见到了拉达口中的那个少年(青年)。
和青年一起回绿荫镇的还有他的父亲,当他们接到绿荫镇警局的电话时,心里非常惶恐,不明白警局的人为什么要找上他们。
从白井雅人的口中,优迦很快就弄清楚了青年的身份和背景。
青年名叫义山,今年二十四岁,和父母在乡下有一家小农场,平常以种菜和卖菜为生。
他们没有搬离绿荫镇之前家境还要好一点,在绿荫镇有一家盈利还不错的小公司,公司的创始人是义山的爷爷。
义山的爷爷去世后,义山的父亲不善经营,公司没多久就破产了,之后他们一家便搬出绿荫镇回了老家种田。
现在的义山并不是训练家,平常就只在家帮助父母打理农场。
和街坊邻居口中那个调皮捣蛋、性格乖张的孩子不同,现在的义山看上去一脸唯唯诺诺,一看就知道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优迦走进义山所在的审问室,将两只拉达放出来,对它们问道:“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人。”虽然白井雅人在优迦来之前该问的都问了,也基本确定遗弃拉达的就是他,但优迦还是决定让当事人(精灵)再确认一遍。
“吱吱……”是他!
“吱吱吱……”就是他!就是他!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但青年的面容还依稀有着少年时的轮廓。
再次见到当年的主人,两只拉达非常激动。当然,它们不是还念着义山,只是觉得愤怒。要不是义山,它们现在可能正在阿罗拉和族人们过着普普通通生活,不会变异,不需要每天躲躲藏藏,挨饿受冻。
义山被眼前这两只大的过分的老鼠吓了一跳,虽然已经从白井雅人的口中得到了当年遗弃小拉达引发的后果,但他还是被两只变异拉达给吓到了。
谁能想到当年那小小的两只会变成现在这种“庞然大物”呢。
其实要不起发生了今天的事,义山的记忆里早就没了当年那两只小拉达的印象,还是白井雅人的多次提醒,他才从记忆深处挖出两只小拉达来。
“你们安静点!”
连两只拉达没有分寸地张牙舞爪,优迦呵斥了一声,两拉达顿时就乖巧了下来,经过两天的“调教”,拉达们对优迦现在是言听计从。
“对……对不起。”
义山怯懦地对着两只拉达道歉。不过拉达们并不稀罕,对着他咧开了嘴里锋利的门牙,把义山看得心惊肉跳。
拉达们确认义山的身份后,优迦将它们收回了精灵球,然后将白井雅人请进了审问室。
“白井局长,请问我会怎么样?会坐牢吗?”义山紧张地问道。
“坐牢倒不至于。”白井雅人回答道,不过不等义山松一口气,他又道,“但是你家可能要付一大笔罚款。”
因为遗弃小拉达的时候,义山还没有成年,所以肯定是没到坐牢那么严重。一般遗弃精灵情节不过分的,基本都是罚款,除非你做出恶意虐待精灵这种过分的事。
但考虑到这次遗弃事件引发的后果很严重,义山一家面临的罚款金额会有点多。
“按这次情节的严重性,我猜测你们的罚款不会低于20万。”当白井雅人提前给义山做了心理准备,尽管罚款的金额不是他们警局来定,但他猜测应该不会差的太多。
鼠灾虽然没来得及造成大的灾难,但抓捕拉达和小拉达花费的人力物力,安顿这么多精灵的安置费,都是一次不小的费用。
“20万?这么多?”义山惊呆了。
“我这里也只是个预估,到底要罚多少,你们还得另等通知。如果你们要是不服的话,也可以找律师上诉,不过我不觉得你们能够成功。”
白井雅人对义山的态度还算好,一点一点给他分析道。主要是义山在知道鼠灾的经过后,并没有否认和狡辩自己当年遗弃精灵的行为,挺老实的。
“这么多钱我们一下子怎么拿得出来!”
听完白井雅人的话,义山一下子就泄气了。
20万对优迦他们这样的有钱人只是毛毛雨,但对义山这样的穷人就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