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問余木他和周如酒醉后发生了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呢,妈的一时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居然忘了。怪不得这老小子一个劲的催我走。
见钟忆对我忘了什么事情而感到很好奇,我朝前走了两步,把这个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钟忆捂嘴笑道:“我还以爲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个啊。”
我点点头,说道:“是啊,难道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吗?我好奇得很呢。”呆叼肠划。
钟忆微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好奇的,肯定没什麽呗,你还不了解他俩啊?”
我挑了挑眉望了一眼钟忆,说道:“你咋这么肯定?”
钟忆没好气的看着我:“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满腦子龌龊心思啊。”
我不满的回道:“我哪里满腦子龌龊心思了。”
钟忆似乎想说些什么。脸蓦地一红,说道:“你不要狡辩。”
我心中大急。我在钟忆眼中难道就是这么个猥琐的形象?
“你这麽说我就不服了,我好歹也被别人称为靠一少年,正义一俊杰,坐怀不乱柳下惠,居然被你这么诋毁,我不高兴了。”我故作生气的说道。
钟忆咯咯笑道:“得了吧,就你啊,自恋。”
我没有再继续辩解,而是对钟忆说道:“那不信你喝醉一次试试,让我身临余木其境,这样我就以了解到余木是如何选择,如何处理,我的人品你还不放心?八千少女都说好的品性那不是吹。”
钟忆两眼似嗔非嗔,眼眸如水:“我才不要,我从来不喝酒,你趁早断了这个想法吧。”
我拉耸着脑袋说道:“没意思。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样没的,日渐冷漠的社会绝非一天形成,罢了罢了,这个罪人我当定了。”
钟忆在旁偷偷的笑。仍由我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朝着前方走着。
……
当晚好好的睡上了一觉。第二日又到网吧包厢里训练,然后还让庄凯给查了我们下一局要对阵的队伍信息。
现在的海选赛还是与x市内的其他高校相互追逐,虽然说和余木都是属于明天比赛,但不能和余木碰得到的。
庄凯查了查要对阵的战队名单,朝我说道:“桐哥,那个战队没什么名气,和咱们一样很普通,参加过两次高校联赛,都在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接下来的比赛应该不会像和d战队对阵的那样艰难,不过我们还是要留个心眼,比赛时不能大意。”
众人都回应了一声。
我们之所以能够很方便的查到别的战队信息是因为在我们x市大多数高校都是成立了电子竞技社的,他们创社时期就一直用同一个战队名参加一届又一届的比赛,所以要查找信息很方便。
我和余木的高校则属于两个奇葩特例了,在我们学校都是百团齐放,唯独没有电子竞技这一社团,所以别人想查我们老底都查不到,我们完全就是临时拼凑但又各有实力的新鲜血液。
电子竞技社这东西培养不出什么顶尖选手出来,为什么?
因为在任何领域内的顶峰,都有一种叫做“天赋”的存在,这个玩意直接决定了你是不是顶尖选手。
在任何领域内的顶峰地带,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用“勤能补拙”来弥补,一个游戏天赋不高的人,他能够靠着自己的努力打到白金,钻石,却不能成为王者,变成职业,他从18岁打到21岁,依旧比不过一个区区玩了一年的16岁少年,这就是天赋的差别。
而且创办电子竞技社大多都成为了一群游戏死宅泡妹和秀优越的场所,能够真正营造出竞技氛围的竞技社很少,有这种氛围的电子竞技社能够把一大群水平中等的玩家提升至高等水平,把低等玩家提升至中等水平,这种电子竞技社才是我心中的电子竞技,从长远来讲对电竞的发展很有利。
所以我们学校没有电子竞技社,对我们的比赛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练习了一整天,第二日到网咖比赛,辅助的位置暂时还要由钟忆打的,钟忆打不了几天就要回武汉了,大概能等到周如生日之后,小政也是乐意得很,钟忆的实力比先前d的陈晓婷更强,而且钟忆专精莫甘娜,风女这类型的辅助,正是小政所不足的点,从钟忆身上他以学到很多东西,方便他在钟忆走后能够更好的辅助我eads;。
这次比赛的对象则轻松得很多了,基本和余木上次碰到的对手差不多,回归正常了,毕竟这是一场三线比赛的海选赛,要是在这个关头就强者如云了,那以后还怎么打?
我们这一次一连打了三天,次次都是2比0把对面淘汰出局,对面连不二十投的局数都很少见,钟忆辅助我下路都是十分钟前就开花,一打团ad就成为了爸爸,场场基本都有触目惊心的四杀五杀,哪个队伍受得了?
在此期间我们倒也接触到了许多新鲜玩意,虽然对方战队没有尝试成功但我们也未尝不从中学习和效仿。
比如有一场比赛对方采取了双近战下路的套路,狗熊和武器。
然后上单选择了辛德拉,中路选择发条,打野选择阿木木。
你别说,这阵容看似很差劲,其实线上和团战还真挺难打的。
前期下路一个狗熊打不死,武器有e有q后算得上是双突脸,拼也拼不过。
然后打团阿木木和武器都能带上发条的球强行开团,控多,那把要不是若舟发挥得好,用螳螂把对面的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