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长发青年听这声音听得有些一愣,遂而满脸疑惑,呵呵轻笑:“你小子的口气倒是很不小啊,莫非在你的世界里,引幻魂境为自豪?”
其余四位青年也是将戏谑的目光聚焦在夏阳身上…不知天高地厚!看你这毛都不知道一匹的小子还会撩出个什么答案。
此刻,已经有些数学子围聚到了事故这方,很不能理解的目光锁定在场中夏阳身上…这怎么回事儿?你小子怎生把西鄘学院的人给惹到了?…
“倒是不敢当。”斗笠下似乎传出了一声淡淡的笑声,修长的手指风轻云淡地理了理额前的斗笠边沿,接着慢悠悠地道:“我想,也不必要引幻魂境为耻辱?毕竟谁都是从这道坎儿走过来的。”
…呵!好!好!…围观的南门学院的学子已经汇聚了百数,一听这话,顿时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斗笠小子没在外人面前丢学院的脸,无比够种!
西鄘学院的三位女学子微微一怔,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了不可思议的光…甚至连另外四位青年也是微微皱起额头,有些发愣…这像是一个幻魂境的小子说出的话吗?可能是还不知道面前的人有几多恐怖!…
“…小子,你倒是荡漾得很啊…”长发青年险些被噎了一口,脸庞上挂起万般讽刺的嘲笑,将悲悯的目光微微环视四周,声音洪亮而质问:“难道你南门学院对于幻魂境的人能来到这种场合,从而觉得很了不起?”
啊?…围观的众人不知不觉微微闭上了嘴巴,心虚的目光四处躲闪,满脸游离而隐藏的尴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说呢?小子。”长发青年一句话就堵死了众人的嘴,心中很是得意,取乐的目光直直看着夏阳,万般认真地问。
“自然,我想某个学院的某个人幻魂境的时候,根本没见过什么场合。”夏阳斗笠下的声音依然不急不躁,甚至直接来了意味深长地反问:“这不,刚刚见到一个大场合就飞上天了不是?”
哇…啧啧…夏阳这句话再次将围观学子的目光带得火热,爆闪的眼瞳中尽是钦佩…在恐怖的对手面前,不但荣辱不惊,更是不卑不亢,言语带着真理般的犀利!…
西鄘学院的五男三女深深地愣住了…微微张开的嘴巴诠释了有些不知所措…居然被一个幻魂境的小子带上了侮辱的言语?这…要翻天!
“小子!”长发青年有些挂不住了,脸色逐渐阴沉,鼓动的喉结沉声喝道:“老子一根手指一动,你的贱命不堪蝼蚁脆弱!在老子面前跳荡?你嫩到出翔!”
“那是。”夏阳居然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接着手臂一指遥遥的东面条石,风轻云淡地道:“那里有两个老头儿,你厉害你去弄死他们。”
天。…满场震惊!无论何种动作的人都是瞬间定格!无数呆滞的脸庞上,眼睛生生爆穿了!
在这种极度恐惧至胁息的气氛中,百数人宛如泥塑木雕,不堪细微的风声灌入嗡嗡的耳际!…
“嘿,老八,老子有些不爽,那偷税漏税的小子居然直呼我们作老头儿,这成何体统?”东面巨型条石的检查台那里,七长老有些不高兴,老脸气鼓鼓地嘟囔着。
“整马?你个老不死还是十八岁的风烧岁月?”八长老十分认真地看着七长老,脸色微微一抽:“难道你还要跟个小娃儿计较,多么的老不知羞!”
“自然不是计较。”七长老的脾气算是八位长老中最为弭从温和的一个了,轻轻摇着满头灰色的白发:“只是在那么学子面前如此称呼,恐怕对我们的名声有所影响。”
“哦,是耶!…那你去搞死他。”八长老一脸不屑,直接作了个弓手请行的动作。
“算了…一把老骨头了,有些怕搞不赢…”
略微凝固的场面中,长发青年也有点不敢轻易发言了,虽然自己狠狠吃了个颜面亏,但这直接牵扯到大人物的身上了!…西鄘学院其他几人也是怔怔地看着夏阳,满心惶恐,这幻魂境的小子简直是在逆天横行!…
我的天…老头儿?老头儿!直呼长老为老头儿!吊出血!…所有围观的学子眼睛里塞满了惊恐,窒息的心中更是在狠狠求神问佛…学院诡异的事儿越来越多了!种种不能理解!这不,又一个神秘的斗笠小子叱咤雷电了!…
“呵呵,端木邺鹤,想不到你堂堂西鄘学院的天之骄子,居然欺负到南门学院一个幻魂境的学子面前了,真是鲜有奇闻怪事儿,着实好笑。”外围的人群微微有些骚动,又有七位统一紫色衣衫的学子缓缓走入了场中,五男二女,衫臂上整齐佩戴了一枚银色的飞翼化蛇图腾,均是满脸微微的笑容,开口的是当前一位身形消瘦的青年。
“太史方杰,你东宬学院怕是带着一颗假仁假义的心,来此作壁上观的。”名为端木邺鹤的长发青年终于找到了个台阶,微微蹙了蹙鼻尖,脸庞拉起嘲笑的弧度:“本公子今日不高兴玩了,你高兴你玩儿。”说完,隐藏着十分怨毒的目光狠狠瞟了夏阳一眼。
“我们可没多大兴趣,南门学院的人虽然出了名的软弱,但我东宬学院向来以爱护残弱自居。”太史方杰几乎连不屑的目光也无心勾上夏阳的衣角,那睥睨的脸庞带了深深的疑问:“怎么?端木邺鹤,莫非你在这小子身上吃了哑巴亏了?”…其身边其他几人也是一脸淡漠孤傲的神色,貌似根本没把南门学院围观的学子纳入眼中。
满场围观的学子一听东宬